你怕东窗事发,影响你们夫妻的感情,要把此事蒙混过关也不是什么难事。
等圆房那一日,把人灌醉,割破手指弄点血上去,这关就过了。”
事情没有发生在她们身上,才能的如此冠冕堂皇。
如果她们是她,唐姝看了眼马车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我夫君。”
楚老夫人冷笑:“你怎如此愚蠢?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能保住自己已是万幸。
宋朝臣又算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你漫长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你把他当做你的生命,他就比你的生命更重要。
你把他当做屁,把他放掉,他什么也不是。
做人要自私一些,才能活得快乐。
你记住,除了你自己,你无需对得起任何人。”
唐姝震惊的看着楚老夫人,姨娘告诫她,女子的贞操比性命还重要,怎么在楚老夫人眼中,竟然一文不值。
她一时无言以对。
楚老夫人朝海棠努努嘴,海棠扶着唐姝坐在镜子前,替她将散乱的头发挽好,拿来胭脂替她上妆,遮住眼下的红肿。
荣妈妈拿来一身干净的衣裳,让唐姝换上。
唐向晚急忙交代:“宋朝臣一入我的院子,就你午时便来了清远候府。
还是你姐夫警觉,我要刁难他一番,把你藏起来了。
又灌了他许多酒,才腾出时间派人去找你。
你等会见了他,千万不要漏了嘴。”
楚老夫人沉吟半响,道:“既然他饮了酒,不如趁今夜你和他圆房。”
唐姝心乱如麻,才和马车夫…又和宋朝臣,旁人怎样想她不知道,单就她自己,想到就作呕。
唐向晚一眼看穿唐姝心中所想,好言相劝:“祖母的很是,宋朝臣喝的烂醉如泥,今夜是最佳蒙混过关的时机。
你不抓住机会,哪日他忽然起了兴致,你要如何应对?
你也不要觉着愧疚,这一切本非你所愿,你也是受害者。
以后你和他好好过日子,替他生儿育女,就是对他最好的补偿。”
女子婚内失贞,被发现是要浸猪笼的。
唐向晚身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把话的如此轻飘飘。
唐姝真恨不能撕烂她的嘴,把她和马车夫关在一间屋子,让唐向晚也尝一尝叫不应,叫地地不灵,绝望想死的心。
但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
她还年轻,她还不想死,她还想和宋朝臣夫妻恩爱,儿女成双。
愣愣的如木偶一样被海棠打扮,又被唐向晚挽着手前往宝月楼。
唐向晚交代道:“宋朝臣问起来,你就你入了清远候府后,马车夫就回去了。
至于马车夫去了哪里,就不是你要管的事。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马车夫招出幕后凶手,替你报仇雪恨。
我也绝不会让他活着出去。”
唐姝紧紧的攥着帕子,她恨唐向晚,但她目前只能依言行事,绝不能让宋朝臣知道她已非黄花大闺女。
至于今日的仇,她一定会报的。
走到宝月楼,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大步的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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