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马车轱辘行驶时,唐向晚颓然的倒下。
她抓心挠肝般难受,一股又一股的火气,将她推向抓狂的边缘。
她撩开帘子,对马车夫道:“去清远候府,快些。”
马车夫二话不调转车头,使劲的挥了挥鞭子,马儿飞驰而出。
唐向晚满脑子都在向她传递一个信息号,她想要男人。
她被下药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因为没有证据。
除了去找楚舰寒,她别无选择。
在极度的煎熬中,马车在清远候府停了下来。
唐向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常,对车夫道:“你去问问守门的仆从,楚舰寒在不在府邸。
若他在,让他马上来见我。”
车夫有些奇怪,人都来了,竟然不下马车。
她虽是主子,也只是四品官员的庶女,和清远候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谱摆的未免太大了些。
车夫心里嘀咕,还是依言照做了。
走到府邸门口,满脸堆笑的明来意。
守门的仆人知道清远侯府和唐家就要结亲,因此也不敢怠慢,道:“我家公子今儿在家,你稍等片刻,人这就去通禀。”
仆人扭身入府,不大一会人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楚舰寒。
车夫恭声道:“楚大公子,我家二姐就在马车里。”
楚舰寒一脸纳闷的走向马车,将帘子掀开,唐向晚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唬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三月的,她穿的并不厚重,何以出如此多的汗。
唐向晚怕被车夫听到什么,被秦氏知道无关紧要,闹的满府皆知,于她不利,虚弱道:“你上车话。”
楚舰寒坐上马车,唐向晚拉住他的衣袖:“救我…”
隔着衣裳,仍感觉到她肌肤散发的灼热感,他狐疑道:“你这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
唐向晚知道他常年醉卧花柳,肮脏的事想必也知道不少。
楚舰寒疑惑道:“那你是想要我…”
后面的话难以启齿。
他去青楼只是听曲解闷,还看不上楼里的女子。
至于当初那个撞死在清远候府的青楼女子,以为把他灌醉,污蔑怀了他的孩子,就能麻雀变凤凰,简直异想开。
喝醉了酒是什么样子,他安能不知?
为了不给别人有机可乘,他从此没有喝醉过。
唐向晚瞪圆了妙目:“我岂是那种轻浮之人?找你帮忙,是因你和青楼女子交好,她们想必有解药也不准。”
楚舰寒不禁对她另眼相看,看她样子已经饥渴难耐,到底是多强的意志力,能把浴火按压下去。
“去怡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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