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工员心里很不服气,但还是按吴队长讲的办了,给萧长民和刘正茂记的10分。
晚上,吃过晚饭后,萧长民和刘正茂带上渔网,打上手电往水港子走,序伢子提水桶跟在后面。
到目的地,一网拖上来,各种杂鱼搞到半桶,最大的鲫鱼有半斤多重。
在刘正茂看来这是大收获,萧长民并不满意,他想趁夜深人静时,去生产队的鱼塘里来一网,网几条大鱼。
不怕地不怕的序伢子支持萧长民,刘正茂不想惹事,坚决反对偷生产队的鱼的做法,最后提着半桶杂鱼回知青点。
萧长民和序伢子破鱼、用盐腌鱼搞到半夜。
刘正茂没参与这些,早早洗脚睡觉。
当晚,序伢子没回家,和萧长民煮了鱼汤,两人还喝完半瓶散酒后,睡在萧长民房间其他回家知青的床上。
中国是有5000年农耕历史的古国,积累了丰富的农业知识。
每年惊蜇后,从南到北陆续进入春耕期,所谓“春耕不肯忙,秋后脸饿黄。”
“一年之计在于春”
的道理,大家都懂。
在生产力低下社会,集体土地所有制是很好的制度,可是这种制度对人员素质要求很高。
具体执行时,因为实行的平均分配劳动成果,难免有偷奸耍滑之徒,利用分配漏洞,出工不出力,久而久之,形成一股懒堕之风。
樟木大队第六生产队,人多耕地少,所有劳力全身心投入劳作一年,秋收获都不能填饱肚子。
做不做都吃不饱,社员出工时大部分磨洋工。
一觉起来,大米剩余不多,刘正茂抓了两把大米给老王煮粥。
自己和萧长民都是三餐红薯,肠胃也提出抗议,整放气。
生产队分的杂粮中本有土豆,萧长民不喜欢吃土豆,他在领粮食时,把知青点所有的土豆跟其他社员换成了红薯。
两个知青早餐的主食煮红薯和盐水煮鱼仔,序伢子晚上喝零酒,又不要出工,所以刘正茂没喊他起床,在灶上给他留出两红薯。
混一日子,到晚上记工分时,吴队长又要计工员给刘正茂和萧长民记满工。
这次不但遭到计工员抵制,还招来早就得到风声的其他社员强烈反对。
一个女社员:“吴队长,你不公平,萧知青一直是8分的,昨你给萧知青和刘知青都记满分。”
另一男社员:“就是,吴队长你凭什么给他们记满工?”
昨萧长民和刘正茂提前走了,记工分时他俩都不在,不知道吴队长给自己记的满工。
今看到社员反响这样大,刘正茂才知吴队长为给自己记满工受到很大压力。
个中缘由,刘正茂心里很清楚,自己和吴婶联手做鸡蛋生意,为感激自己出力卖蛋,吴队长就在工分上给予补偿。
这样明显的措施,激起社员反对情绪。
刘正茂理解这里本来地少人多,土着社员并不欢迎知青来争食,他给吴队长一个台阶:“吴队长,谢谢您。
但各位大叔大婶们讲得对,我初来农村,农业技能确实不足,记不了满工。
萧知青,你对吗?”
萧长民性格大大咧咧:“我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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