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伢子这种大嘴巴,让刘正茂很不爽,他回头瞪了序伢子一眼。
序伢子还不知自己错在哪,盲目的看着刘正茂。
老冯头却惊奇看着刘正茂:“刘知青,你是个懂感恩的年轻人。
你别怪序伢子,他家只剩他一个人了,不太懂事,你谅解一下。”
刘正茂:“怎么回事,他一个人?”
老冯头:“这孩子命苦,他爸早年出去就没回,他9岁时,他妈带着他弟弟回娘家后,也没回来。
他年纪能活下来真不易,你看他快16岁了,还跟别家十岁孩子身高差不多。
这几年队上虽分零粮食给他,主要还是在各家各户吃百家饭长大。”
老冯头介绍序伢子的时候,触动序伢子心底那份悲伤,泪眼婆娑伤心哽咽起来,转身走出屋。
刘正茂听到动静时,序伢子已经在屋外,刘赶忙追出来,跟上序伢子,低声:“序伢子,我不知道你家情况,对不起了。”
序伢子停住脚步,用手抹去眼泪,:“刘知青,我没怪你,就是眼睛不好使,老是不自觉流泪。”
“你进去坐一下。
缓口气,你要相信,日子会越来越好。”
刘正茂拉着序伢子又进到屋。
刘正茂问老冯头:“冯老爹,那送我过来的是对岸那个大队,你知道吗?”
老冯头:“是鹅羊大队,记得那个领头的人自己是书记。”
刘又问:“那有办法过河去吗?”
老冯头:“两边几乎没有往来,所以没有渡船,你如果要过河去,只能去江边找渔船帮忙。”
暂时没法过河,刘正茂只能把过河感谢的事放后一点。
他走到老王床前就看到地上有血渍,伸手摸了摸老王头的额头,发现额头没有发烧。
低头问老王头:“王叔,你下午又咳血了?”
老王虚弱地:“刘,我没事,下午只是咳得厉害零。”
老冯头:“我就是喂牛时,听他咳得吓人,才过来看看。
长期这样下去,真会出事。”
刘正茂:“王叔,你那里痛,要不要吃止痛片?”
老王头:“我现在还能挺住,暂时不吃。
有点累,想睡。”
老冯马上站起来,:“你休息吧,要散工了,我去准备饲料,等牛回来再喂一次。”
“也好,您睡会,等下我做好了晚饭再来喊你吃饭。”
他整理好老王的被子,也带着序伢子走了出来。
往知青点走的路上,刘正茂对序伢子:“你今在知青点吃饭吧,红薯大米饭,还有萝卜和韭菜。”
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序伢子也没客气,到知青点后,序伢子拿着一个提桶,:“我去搞点菜,刘知青你等一下在炒菜。”
也没等刘正茂回答,他就跑了出去。
刘正茂把红薯切成块,舀了一些大米和红薯一起煮。
又把萝卜秧和韭菜洗干净,等萧长民回来散工回家就炒菜。
哪知,萧长民回来第一句话就是:“刘正茂,我觉得抓野鸭还是有搞头,今晚继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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