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从的手指触上那个箱子,箱子的正中央有一个凹槽,她睫毛颤了颤,想到什么,摸向自己腰间。
上面的凹槽与闻忌给的腰牌极为相似,鹿从试着把腰牌放上去,恰巧的是,腰牌与那个凹槽严丝合缝。
咔嚓一声,箱子朝两边打开。
更冷的空气从身前涌出,鹿从看着眼前的一切,瞳孔慢慢放大。
这个箱子一共有四排,每排都放着红色的血袋。
按照那些对话来判断这些血,全部都是闻忌的?
不应该啊
这么几天,闻忌不可能挤出这么多血啊
而且,一个人受了伤放了血,鹿从平日里和闻忌待在一起时,为什么从未现过?
正想着这些血的由来,思绪混乱间,鹿从的肩膀上,披上了一件温暖的大氅。
“还是被你现了这里。”
离开星月阁回去后,闻忌现鹿从不在房间,他没有多想,径直来了这里。
没想到,她果然在这。
鹿从抿了抿唇,转身,眉心皱的很紧,“这里是怎么回事?”
闻忌低着头,有些认错的意味,“你指的是什么?元翛吗?他”
“这里的血,是怎么回事?”
鹿从提高了些声音,“招魂之法的下卷,除了阵法上面还记载了什么?为什么你要用自己的血?”
鹿从猜到了个七八分,画阵,就需要颜料,而人类红色的血,也可以当做颜料。
见鹿从生气了,闻忌抬手,牵住了她的袖子,诚实的回答,“在刚拿到图腾的时候,司乘便知阵法需要阵眼,需要以血献祭,其他人做,我不放心”
鹿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又气又心疼。
见闻忌委屈的模样她又不忍心,“那司乘说你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是怎么回事?”
闻忌眼睛垂下,不与鹿从对视,“放了血,身体自然就虚弱了。”
鹿从沉着脸,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她从闻忌的话里又挑不出一丝毛病。
闻忌抓着她袖子的手转而来到她的掌心,指尖轻轻摩挲,“养的好的,不过是放血而已。”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只能把他失去的精血慢慢养回来了。
鹿从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只是放血画阵而已,你当真没有隐瞒些别什么?”
闻忌回答的坚定:“绝对没有。”
看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鹿从看了看四周,随意的问,“元翛呢?他不在这?又被你转移到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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