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说他受伤了,是谁受伤了?”
阿抚问。
小枣不说话,她现在冷静一点了,自己也有些疑惑,那个救了自己的人到底是谁?照道理,跟着自己的应该是隐卫阿旺,在,而且到现在阿旺也没出现过。
要知道今天是说好小枣该服下一丸莫离莫弃的时候,他难道连药也不能送了吗?
若说救自己的是应无意,那么他为什么还不来现身?
早上看应无恙的样子,分明是毫发无损,那么已经受伤的那个人在与应无恙的对峙中,岂不是非常危险?如果那个人真的为了救自己,有个……小枣不敢往下想。
她现在不敢欠别人的情,因为她怕自己还不了,无论是应无意还是阿旺的情,她都还不了。
小枣把下巴搁在膝头,呆呆看岸边的景物向后退去,滚滚江潮,茫茫天际,就是小枣此时的心情。
按计划,今天她们应该到武昌落脚。
小枣对自己说:别想了,一天的船程,到了武昌就知道阿旺跟上来没有。
可如果真的是应无意……小枣不敢想,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她也一点都不喜欢他。
他不仅长得丑,心也是黑的,小枣与他那么近,都从来读不懂他那深凹的眼眸里到底藏了些什么秘密。
“咦?快看!
那条船怎么了?”
阿抚指着江中嚷起来。
小枣这才看到,江心有一条小船,此时正随波起伏,且离自己的大船越来越近。
小枣赶紧挪过去,趴在船舷上。
江中浪急,那小船在离大船十尺以外,随着波涛上下颠簸,看起来岌岌可危。
在苍茫辽阔的江面上,它显得非常渺小。
阿抚也趴了过来,“好漂亮的小船。”
漂亮?小枣对这个形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的确,这小船漆色鲜明,严整干净,但它明明与别的船很不相同,无帆无浆,还密不透风,凭什么说漂亮?
那小船上没见梢公,也不见帆桨,似乎完全在江中随波逐流,却又能不即不离,一直停留在小枣她们大船边不远的地方。
这是有人用内力在驾驭这只小船,小枣想,可乌黑的船篷把小小船仓遮得严严实实。
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突然,一声划破晴空的琴音响起,猝不及防间,小枣大惊,这声音烈烈如战旗迎风,沉沉如城树崔嵬,竟是搅动了一江春水。
☆41、流水之意
这是从来没听到过的琴音,明亮高亢和深沉厚得兼具。
乐音侵耳,如一股巨力推开了尘网久封的厚重石门,满目的春色奔涌而入,绿柳青槐桃花盛开,春风又绿屠苏新蒸。
“呆看什么!
还不赶快打坐行气!”
屠大娘一声大喝。
叫醒了正在沉醉的小枣。
对啊,这琴音如专为她所奏,竟调动了小枣沉而不起的真气如金蛇起舞,缕缕环旋。
小枣醒悟,慌忙就在船弦上坐好,结起手印。
琴声不绝于缕,丝丝耐心而绵长,挑起丹田中的片片浪花,与温暖的春阳融为一体,渐渐冲破层层帷幕道道关碍,久滞的气息寸寸通透,奔腾的浪花汇聚成流。
琴音带着强大劲气,让小枣的每一根血脉都为之贲张。
小枣本就通乐,此时凝神屏气,更觉这琴音一声声扣动着她的心扉。
小枣遵循着琴音的指引导气行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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