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如此谨慎小心,却又似尽情放肆地缠绕,如两条难以分离的枝藤,一点一寸,攀爬占据,互相磨蹭,互相支撑,互相抚慰。
“嗯,刚拆石膏就……会不会感觉不好?不……舒服?”
我想尽量含蓄一点,可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却偏偏听起来豪放的紧。
“不会不会——”
柏邵心答的急切又干脆,蠢蠢欲动举我的两腿,“瞳瞳,来,再往上一点。”
还什么风情,一知道我也有意和他做,这厮将心底的邪念完全暴露。
“自私!”
细声的嘟囔,我开始怀疑那是幻觉,因为我只是想想,怎么可能就说出来了?!
柏邵心一愣,将我的脸扳过来。
“我自私?”
面前的人,拥有令我痴迷的脸,令我安心的灵魂,令我怀恋的身体,我垂下睫毛痴痴望着他翻滚的喉结,本来想责怪他什么来着?竟然忘了!
不争气的我继续将胡搅蛮缠进行到底,猛扑过去,在那里轻轻咬一口。
“就是你,自私!”
语声在浴室里的回音刚一落,水流的哗啦啦随之掩盖,他抱着我从浴缸里站起来,到处湿滑,像两只泥鳅。
“下面做点不自私的事,行吗?”
黑色瞳孔中那方才即将爆发的迷乱丝毫未减,他却说就此打住,我疑惑,也好奇便答应。
“嗯。”
柏邵心用浴巾快速抹干我俩身上的水滴,来到他的卧室。
一沾到床,我光溜溜钻进他的被子里,以为这样很安全,其实大错特错。
他站在床边也是身无一物,只有一条浴巾围在腰间,冬日天黑的早,傍晚时分,窗外早已万家灯火,屋子内的灯却一盏都没打开,这氛围……
见他目不转睛、似笑非笑瞧着我,心里打鼓。
“唔,你还站着干嘛啊,给我拿衣服去,内-衣裤在哪里你都知道的哈。”
“一个知道你内-衣裤放在哪里的人,看见你这样,你认为他还会给你拿么?”
我无语凝噎,嘴角抽动,心里回答——估计不太可能。
柏邵心笑着走到窗前,哗,窗帘全部拉严实,门关紧,打开床头的小灯,昏黄的颜色中尽是暧昧,在空气中流动起来。
不出意料,他随我一样掀开被子潜进,很快那浴巾就沿着床沿掉落。
“我们多久没一起睡了?”
一边说,一边摆弄我成一个他想要的姿势。
好吧,知道没的反抗,我还是假模假式地推了推。
“谁要睡觉,我想吃饭,到饭点儿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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