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的疼。
就像是谁用一只大铁锤抡向我在生日当晚连连遭重击的脑壳。
难不成我在柏邵心的眼里连坐他座驾的身份都够不上吗?可他以前载过我的啊。
左右看看,在车流不多的间隙不要命似的横穿马路、飞奔过去,脚步停在车门前,望回路对面他的方向。
柏邵心似已发现我不打招呼将他的谎言用行为戳穿的事实,一边背着笨重的熊在密密匝匝来往的车丛之中左闪右躲,一边抻脖子远远地探望。
我睁大眼一瞬都不肯错过,看他带着担忧的动作和表情安然来到身边,文钧冶所谓我如铁般坚硬的心,轻易地就为他化成一滩水。
无声对立几秒,我低头绕过,把熊从他背后摘下来。
“我可以自己回去,你开车先走吧。”
“瞳瞳。”
柏邵心轻轻唤声,转身抓住我的手。
我们之间被泰迪熊柔软厚实的绒毛隔开,情景甚是怪异,他拨了拨我搂在身前的熊头,露出一张略显慌张的脸。
但很快,柏邵心把能体现出他想法的面部细节悉数收回,语气回归平静和坚定。
“瞳瞳……上车。”
我固执地原地不动,断然拒绝:“不。”
“上车你就明白了,来——”
他手中握得紧一些,牵着我迈两步。
“为什么一定要上车才能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跟随你的步骤,我才能明白?现在跟我说不行吗?我……”
想到文钧冶也是这样一步步引我进圈套,心头蓦然蹦出各种消极情绪——委屈,憋闷,难过……
明天各大娱乐报纸网站肯定将我俩的大特写放在头版,该怎样面对因为绯闻而引来聒噪烦郁的生活?将要发生的事已令我仓皇不安,而意外出现的柏邵心居然和文钧冶一样,什么都不说,只让我被动地接受一个设计好的结局。
脸沁进绒毛中,让它吸干我无可遏止留下的眼泪,甩开柏邵心的手,困在楦软熊头里的声音模糊难辨:“如果在这里不讲明白,那再见了,柏先生。”
身后“哔”
一声,再次被攥住的不是手,而是胳膊,柏邵心的力气大得惊人,好像没费多少劲,随意拉扯几下,我就被拖到目的地。
另只手一扬,柏邵心拉开后车门,满眼黑不溜丢的,我现在看到了,可我该明白什么!
旁边飞驰而过几辆闪着大灯的大型运输车,我跳着退后一步,欲冲出口的抱怨硬生生卡在嗓子里,变成惊恐的叫声:“啊!”
在变幻的彩色光影映照中,我惊悚地发现,后座好像一动不动坐着一个人。
柏邵心松开我,去前面把车里的灯打开。
视野大亮,我扶着车门才能勉强站稳,文钧冶的那只熊在怀里慢慢滑落。
那个吓到我的影子不是人,而是——还是——一只棕色的泰迪熊,只不过尺寸和身上穿的衣服和陪我折腾一路的大家伙很不相同。
我用眼角快速瞟了下柏邵心,怔愣几秒,然后乖乖走进去,坐到后座,凑近瞧了瞧,这只熊身穿红地儿点缀黑圆点的七星瓢虫马甲,脑袋上还带有一个模仿触角形状的头套,末端支愣着两颗红心,憨态可掬,可爱至极,方才的不满和忧心忡忡似乎在看见它的一瞬间烟消云散。
我欢天喜地握了握它的爪子,发出闷闷的鼻音和它打招呼。
“你好啊。”
柏邵心站在车门外无奈地摇头直笑,灿烂明媚,毫不吝惜将一排光洁整齐的牙齿展示出来。
脸上的火烫灼热提醒我,我应该立刻为刚刚自己的任性乱猜感到羞愧万分,而不是因为看见柏邵心的漂亮脸蛋儿而别扭的害臊。
猜不到他在那一刻究竟想到的是什么,让他忽然收起完美绽放的笑脸,楞了会儿神,然后也弓身钻进来,虽然他开的是较为宽敞的suv,但这样并排坐着四个屁股,还是有点挤。
柏邵心把夹在我们中间文钧冶送的那只放到前面的副驾驶,征询我的意见:“放这儿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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