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意道:“你今日怎么来了?”
谢蕴道:“小爷今日不是主动来的,是被迫被迫!
家父生病了,让我过来找你拿一些药回去服用。”
他撇过头去看怀安,吹了个口哨,“嘿,小孩,别哭了,小爷带你出去玩?”
陈风意道:“什么症状?你把他带下去吧。”
谢蕴道:“头疼。
怎么,喊我带下去,就这一个徒弟还不要了?”
陈风意揉揉眉心:“犯错了。”
谢蕴摆摆手:“什么错?犯错了道歉不就行了,是吧,小孩,和你师父说一声对不起!
咦,我好像知道什么错了,小孩,听我的,离你旁边那个小朋友远一点,对,远一点,再远一点,算了,你到我这里来,别回头看他!”
怀安逃似地远离了那个坐着的小孩,跑到了谢蕴的身边。
谢瑾总觉得这个小孩的背影十分地熟悉,但在脑海中搜罗了半天,却始终找不到对应的名字。
谢蕴低头问怀安:“你方才看清他的脸了吗?”
怀安诚实道:“我还没来得及看。”
谢蕴便帮怀安给陈风意求情道:“他既然都没看见,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他还是个小孩,也不记事。”
怀安为拜入陈风意,再若果林山下跪了两天两夜,这才得以成功,万万不能因为自己这一时好奇断送这两年以来的努力,他立马顺着谢蕴所说,跪下来,冲陈风意重重磕了两个头,求道:“师父,我真的没看清他的脸,原谅我吧,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
陈风意最后还是心软了,没有赶走怀安。
看来闯入此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坐在那处的孩子。
谢瑾想,若是怀安动作快一些看到了那孩子的真面目,想必定是待不下去了。
后来的回忆之中,怀安肉眼可见地收敛了许多,有问也也要在心中揣摩数次,确定了陈风意不会介怀,这才敢说出口,再后来,便愈发沉默,更喜欢自己一个躲在暗处钻研。
这些便像走马观花一般,一瞬即逝,回忆再慢下来,便是怀安出山的那日。
十几年过去了,陈风意仍旧维持着那副三十几岁的容貌,只不过怀安与他站在一起,已经是一般高了,两人撇开衣着打扮,论气质当真是一模一样。
怀安礼道:“师父,我明日便要下山了。”
陈风意道:“一路顺风。”
之后两人又聊了许多,只不过,他们两人所聊,跟谜语一般,许多话都是心知肚明,只说一半了了。
谢瑾听着,越发清楚一件事,他一定要去若果林走一遭!
最后怀安与陈风意正式道别,谢瑾也从回忆之中脱离出来。
谢蕴问道:“发生了什么?”
钱亦澜皱眉走过来,他方才刚将上面的顶打穿,怀安没有骗他们,一束光亮照射进来,此地是通往外界的出口。
山摇动地更加剧烈,钱亦澜不仅催促道:“好了吗?”
谢瑾道:“还有一个问题。”
怀安仿若知道谢瑾要问什么,直接道:“此地向南,若果山在南方…但若果山是会移动的,行踪不定,你能否……能否找到它,就要看运气了,不过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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