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伤人,就怕一不小心把人饿死渴死了。
还在想着怎么出去,手上又是一沉,崽子站累了,跑手心来坐。
又听一声打哈欠声,它要睡觉的症状。
刃面无表情捏它,“不许睡。”
找茬的家伙又喷人:“谁啊你,说不睡就不睡!”
刃:“你爹。”
“!
!
!”
找茬之人暴起,“你找死!”
他刚站起来,胸口立马印上一只结实的脚印,随即一股强横到难以匹敌的力道把他踹飞,直直撞到了一堵柔软的墙而反弹回来。
虽然胸骨疑似裂开,但庆幸的是后背有缓冲物削减了力道,不足以让他当场死亡,然而他已经重伤,相当不好受。
“你……咳咳,你想杀了我吗混蛋!”
“你想让我死,我岂会给你好过?”
“我不过说说罢了——”
“哼,只会逞口头之快的懦夫。”
那人:“……”
打不过,也不敢随便放嘴炮。
他一脸憋屈躺回去,哀嚎也不敢太大声。
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了,然而还没完,疼痛无比的胸口又跳上来什么东西,直立的耗子一样踩得他惨叫出声。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身为饲主的刃也想知道。
怪物腹内四面封闭,刃掉落的时候武器也不翼而飞,他走了一段距离都没找到边界,可见真是大的可怕。
本是很危险的处境,然而崽子却一无所知,它拍打着小到几乎成为装饰品的肉翅,教训了某个出言不逊的家伙之后,又像猫咪一样蹭刃的裤腿。
它的脾气就跟薛定谔的饭量一样,时好时坏的。
不巧的是,现在的它饿到了,蹭得更加起劲,小小踢一下,身上就会多一只挂件。
刃用手部的绷带把崽缠紧挂在腰上,又摸到它不问自取的饰物不翼而飞,“东西呢?”
“唧!”
“吃掉了?”
刃深深皱紧眉头,倒不是心疼这点黄白之物,就是怕崽吃坏肚子拉不出东西来。
“二师兄!
我的耳环怎么在你这里!”
一道女子的娇叱声响起,“这不是大师兄的扳指吗!
你你你,我好心救你,没想你竟是这样低劣的人!”
“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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