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殿下自己选吧。
王公公直起身子,悄悄观察裴玄。
丫环也不错眼地看着太子,姚姑姑特意交代,一定要看清楚殿下的反应。
裴玄不喜欢戴荷包,也是第一次收到荷包。
他伸手,拿起右边丑得没眼看的荷包,薄唇请启,“这是何物?”
王公公根据判断,回了句:“该是......鸳鸯。”
“鸳鸯?”
低低的嗓音,透着怀疑,以及好笑。
“要是鸳鸯看见自己被绣成这样,怕是要飞过来把那人狠琢一通。”
“呵呵......殿下说笑。”
王公公尬笑,他实在拿不准裴玄的心思。
说嫌弃?人家特意拿到手里看了看。
说喜欢?他家殿下又把绣荷包的人贬了一顿。
“收起来吧。”
裴玄淡淡,起身,大踏步走出去。
“哎,老奴知晓了。”
王公公一甩拂尘,朝干儿子使眼色,快步跟上裴玄。
干儿子傻眼,收起来?收哪个?
还是丫环机灵,提醒太子刚才只看了奉仪娘娘绣的,肯定收奉仪娘娘绣的那个。
王公公迈着小碎步,终于赶上裴玄。
天都黑了,不知他要去何处,看裴玄紧抿着唇,一脸严肃,王公公也不敢问。
酉时,桑叶从姚奉仪的院子出来,刚才喝了点小酒,走路不太稳当。
圆月照高头,翠竹翠禾怕她摔倒,一左一右扶着她。
四周虫鸣鸟叫,与现代的高楼大厦犹如隔着天堑,一股莫名的悲凉袭上心头。
桑叶吸吸鼻子,指着不远处的假山,“那儿,去那儿,我要去那儿看月亮。”
不管身处何地,月亮好像都是一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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