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声森冷,“还望韦庄主信守承诺,不要动那吃独食的心思。”
“这是自然。”
山崖上人影摇动,半晌有人回报:“禀教主,四周并未发现孩子的踪迹。”
“没有孩子的踪迹?”
女声拉长,忽地冷哼,“那孩子最多不过八岁,这茅屋结在断崖之上,她还能飞天不成?搜!”
“是!”
砸锅碎罐之声不绝于耳,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她的家,她和爹娘的家啊。
“还没么?”
女子咬牙切齿,“韦庄主,莫不是你先来一步了吧。”
“柳教主不要多心。”
“不要多心?只怕你存着异心!”
“真是妇人气短!”
“韦柏重你别忘了,孩子落在我的手中,最多不过是亲姨娘想见外甥女。
看在柳缇的面子上,余瞻远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可若是你,哼哼。”
“你!”
“教主!”
高叫声打断争执,“榕树后有一吊桥!”
“糟,那孩子定是从那儿跑了!”
“韦庄主如此认为?”
“不信就算!
你就在这等着吧!”
男人恨恨一声,疾步向树后跑去。
“将吊桥砍断。”
如寒风一阵,女声冻结了她的心底,“我要让那丫头有家归不得,看她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那一夜,她站在崖壁间默默安慰自己,有爹有娘的地方就是家。
却没想,她已是一只失亲的雏鸟。
守着的,只是一个空巢。
“算了。”
她放下手中的石子。
“要在下没记错,是姑娘想要吃肉的。”
上官意抬眼看了看树上的鸟巢。
“没长毛的鸟肉少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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