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某人脸皮堪比城墙厚,对我这种程度的刺激讽刺激将恍若未闻,一派不理地在扰扰人群里左萦右拂便开辟出一条道来。
我有些重心转移的诧异:“刚刚那不是个天时地利的好位置吗?干嘛还要走啊?”
“人太多了。”
他淡淡解释。
切,这个城市的人口承载量已经远远超过了预计的最大承受了,换而言之,就是已经是超载的城市了。
现在适逢十年大庆,盛典如火,吸引了已经厌倦千篇一律春晚的人们潮水一般朝这里涌来,有脚尖着地的地方就谢天谢地了,还指望能够拥有一席之地?纯属白日做梦,得陇望蜀……我这样在关应书背上赖着不下来,也完全是为了空间利用率等综合因素考虑的……
结果让人大跌眼镜瞠目结舌,对关应书来说,哪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西装革履的人员对着正模仿猪八戒的某人点头哈腰,低到尘埃里了:“不知关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他轻轻点了点头。
“哦,为您和夫人留的专区座位在这边,请随我来。”
倒还是彬彬有礼地领了我们到为数不多的江湖上风靡已久的席位上,竟然还配置了座垫?干嘛不直接抬一沙发过来==前面桌子上清一色的各种点心瓜子饮料,还有各种冰糖葫芦,极为周到,简直像是供菩萨的架势。
而且地理位置也是绝佳,临河而设,河对面恰好就是大型焰火齐放的中心。
坐在这里,每一朵盛开都能一览无遗。
我激动得不能自抑,赶紧打电话给竺叶炫耀自己这得天独厚的观赏点,哪知她声音沮丧不已:“别提了,我已经被绑架了。”
我大惊失色:“什么?!
在哪里,报警了没?绑匪要佣金多少?”
“唉,难道我真要报警大义灭亲除掉我那个任性不讲理的老爸?”
她惆怅不已。
“哦,儿行千里父担忧嘛,你自己大过年的还留在这儿跟李君城腻歪,不回家看看,活该他五花大绑!”
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谁再说我跟那禽兽腻歪我就跟他没完!
我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她好像被戳中炸毛点,火气冲天地吼道。
“哦?没关系你怎么就给他定义为禽兽?恐怕另有隐情吧?深入了解过?……”
我最近跟着左珊瑚混,语言变得流氓又二百五了起来。
大boss频繁地咳嗽,也不知道是让这冷空气吹感冒了还是变着法儿提醒我注意身份注意影响注意措辞。
我对他就像是小时候对鞭炮一样,都是又爱又怕,现在迫于其淫威,我只有收敛再收敛:“好了,你回家跟你爸爸好好说话,他会理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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