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灵能灌注于镊子之中,使其瞬间泛起银色的暗芒。
用镊子夹起一片独角颗粒,轻轻蘸取一种翠绿的试剂,然后以镊子那第三根尖锐的齿,精准地在伞形蕉的一片叶片上斜斜划开一道口子,迅疾将独角颗粒嵌入其中。
与此同时,他的双眸已经凝聚灵能,仿佛在透过切口洞察更深层次的结构。
在植入的同时,借助异形镊子斩断了两者基因间的天然屏障,为两者的融合铺平道路。
一颗颗独角颗粒被逐一植入伞形蕉的各个叶片与主干,两个多小时后,原本光滑的伞形蕉表面已布满了数十道细小的切口。
江回依次拿起八只注射器,分别将它们的针头刺入伞形蕉的根部、主干以及各叶片的叶柄处,最后,他将这株改造过的伞形蕉小心翼翼地放入敞口玻璃瓶中。
此刻的伞形蕉,全身绵软无力,无精打采地趴在瓶口,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力。
手术至此结束,江回从无菌箱中抽出手,回到小隔间内卸下所有的防护装备,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
全神贯注地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的实验,确实感到一丝疲倦。
然而,实验并未完全结束。
他转身走向试剂架,重新调配出一瓶蓝色溶液,返回伞形蕉所在的无菌室,将这瓶药剂倾倒在无菌室顶部一个隐蔽的接口处,紧接着,他手指在控制面板上舞动,进行了一系列操作。
瞬间,无菌室内弥漫起一片幽蓝的迷雾,宛如深渊之海的浪潮翻涌而出,迅吞没了视野中的伞形蕉。
它的身影在浓雾中逐渐模糊,直至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仅留下若隐若现的微弱轮廓。
江回站立在无菌室外,目光紧紧锁定那团蓝雾,半小时过去了,他始终一动不动,连眼中的专注也始终如一。
直到确认没有任何异常状况生,他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胃中空空的,他抬起手腕瞥了一眼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下午三点。
原来,他太过于专注,竟完全忘记了吃午饭。
饥饿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他无奈地苦笑一声,毅然离开实验室,径直走向厨房,打算找些食物填饱肚子。
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入厨房的那一刻,一阵刺耳又激昂的“咯——咯——咯”
声突然响起,穿越空气直刺他的耳膜。
他警觉地停下脚步,面色严峻地走出客厅,朝着声音的来源方向走去。
刚走入院子,眼前的场景让他的双眸不自觉眯起,眸中浮现出一抹惊愕。
那是两只公鸡,怒目圆瞪,羽毛耸立,如两位决斗的武士般,各自占据一方,正拉开一场激烈的战斗。
高大的那只公鸡,身披金红色的羽袍,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傲然挺立。
它高昂着头颅,那尖锐的喙如同一柄利剑,直指对手。
它的叫声洪亮而狂放,每一句“咯咯”
都充满了挑衅与威慑,震得空气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相比之下,那只矮小的公鸡显得格外弱小。
它身上的羽毛黯淡无光,身躯瘦削,个头仅及对方一半。
尽管它同样竭力挺胸抬头,试图展现出一丝气势,但那微弱的“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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