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来找我,那就是不需要我。”
姜梨满心里暗气,转身回屋,就是不找他。
过了几天,楼弃依旧没有找过她。
姜梨满沉不住气了。
因为她天天做噩梦,不知道祖父他们被关押在哪里,她担心祖父出事。
不能再这样下去,夜里睡不着起来,来到书房打探一下虚实。
“将军,在忙吗?”
剑竹看了眼书房窗户,“将军有文书要看,姑娘有什么事吗?”
“没事……”
她脸上分明就写了有事。
剑竹赶紧进去请示后出来,“姑娘,将军让你进去。”
姜梨满道了声谢,迈步进去。
“有何事?”
楼弃抬眸睨她一眼,薄唇带笑像是在嘲笑她。
“奴婢身体好利索了……”
姜梨满有些紧张。
楼弃眼睑淡漠,“过来研墨。”
“是。”
这次她来穿了粉色的衣裙,站在他身边,细长的手拿着端砚,食指要放在墨的顶端,拇指和中指夹在墨条的两侧。
力度要匀,细,慢,柔都要拿捏到位。
研墨有很多讲究,中途不能停。
这时她看到看着桌子上的奏折,上面写着闽南两个字,姜梨满两眼盯着,心脏砰砰跳,很想拿起来看。
“想什么呢?”
楼弃看了她很久,她居然都没有察觉,墨汁流出来了,她的衣袖都沾染了墨汁。
姜梨满回神低头,慌忙去擦,“奴婢不是故意的……”
“算了,放着吧!
有人会进来收拾。”
楼弃放下折子压住了那份从闽南送回来的折子,站起身宽厚的手握住她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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