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栖又絮絮道,“哦,好像也有这么个人,我以前又丑又笨,他还愿意对我好。”
她唇边绽开一抹浅笑,样子很是娇憨,眼中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他对我可好了。”
姜绯愣在原地,她这话里的意思,像是有个情郎?
她沉声道:“那个人去哪了?”
燕栖呵呵地笑,笑着笑着,竟流出了泪,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我不知道,可能是死了吧。”
死在西州了,可能再也不回来了。
姜绯心中生出一丝同情,带着小棠默默地出了长乐宫。
贵妃倒是心思单纯,竟随口就将她有个情郎的事抖了出去,也不怕隔墙有耳,叫哪个有心的告到陛下面前,还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处置她。
她本是想敲打贵妃,叫她安守本分,不要恃宠生娇。
现在看来,她的心思倒是同白纸一般,应该也无心同自己争抢凤印。
姜绯还记得自己嫁进东宫前,小棠曾问过自己,若是万一以后有了喜欢的人怎么办。
若有了喜欢的人,却生生被这宫墙给分隔两端,只能一生困于宫中不得出,平白蹉跎了半生岁月。
姜绯感到很是庆幸,还好这个喜欢的人,从来不曾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姜绯二人走后,燕栖拢了拢身上的雪狐裘裳,捧着个手炉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瞧着窗外一树怒放的桃花,如同红云团簇,不少花瓣被风打落,满地落红似霰。
西京的桃花不如黎州的好,西京的颜色艳红了些,瞧着颇为俗气;而黎州的桃花粉嫩嫩的,到了春天,满城皆是灼灼的粉桃,娉娉袅袅,喜人极了。
自从上次病后,她就一直畏寒,即使到了四月,也要烧炭,点着手炉。
燕栖自嘲地抿唇笑笑,昔日在黎州和西州的时候,她的身体好得很,从来没生过什么大病。
现在到了这锦绣堆里,反倒越地娇弱了。
她晓得姜绯是何意,无非是想警告自己,不要妄想同她争权罢了。
可她这个贵妃当的,却是不情不愿。
那日,李玄晖浑身是血地闯进了她的殿里,抱着她又哭又笑,跟痴傻了一般。
他双目炯炯,额头抵着她的,低声道:“燕燕,我封你做贵妃好不好?”
燕栖一惊,想要拒绝,李玄晖却将食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笑道:
“燕燕,不要拒绝我。”
他的手指上沾着滚烫的血,触到她的唇上,将她的唇给染红了,像涂了口脂一般。
李玄晖按着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他的吻炽热而霸道,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燕栖给他吻地喘不过气来,难受地想要挣脱,他却紧扣着她的脑袋,不容她逃离。
“不要说拒绝的话。”
他不允许她拒绝,她是他唯一的光啊,怎么能不属于他。
李玄晖松开她,在她耳畔柔声道:“燕燕,你能不能试着喜欢我?”
“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松软的戚风蛋糕酥脆的牛角面包可口的慕斯蛋糕蓬松的手撕面包网红的脏脏包。甜的咸的,酥香的,口感饱满的。种种精致诱人的面包蛋糕似乎都能从这一家小小的烘培坊找到。这是一个关于烘培的故事。阅读指南...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