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刚实习时,她还不太稳重之外,之后随着能力提升,她在他身边越来越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当然她偶尔也会怼他,会偷笑,会不小心泄露自己的私人情绪。
于是,不知是不是征服欲作祟,顾赫平越来越想看到她在他面前流露私人情绪的模样。
他开始故意气她,逗她说话,但收效甚微,最多迎来她淡淡的一个白眼。
就这样过了段时间,后来顾赫平也觉得自己蠢透了,也就慢慢调整心态,找到了新的相处节奏。
但有时他看到方知语和其他同龄的同事们走在一起,他看着那群男男女女,会突然想起自己比方知语大了六岁。
她还是二字头,但他已经一脚迈进三字头,他不知道自己在她眼里,还能不能算得上同龄人,若被她知道他的心思,她会不会觉得他是那种妄图吸食年轻女孩青春活力的老男人。
但他也不老吧,无论长相还是身材。
不工作时,顾赫平难免会这样内耗,但好在他是个工作狂,不工作的时间,一年也凑不出几天。
不过,他偶尔还是会觉得方知语对他好像也有男女方面的意思。
所以,那晚方知语主动吻住他时,他有一瞬间的错愕,但随即就是心意相通的喜悦和兴奋。
在方知语的双唇离开他后,他便问她:“你确定?”
方知语抬眸望住他,目光坚定。
顾赫平便拉她进了自己房间,径直将她抵到床上。
她到他身边工作后,渐渐也被他带得内敛而稳定,起码面上很能唬人,极少出现大幅度波动的表情。
但在他覆上去时,她大概头一回真正感知到男女的体魄力量悬殊,脸上闪过一瞬的恐慌。
顾赫平便又迟疑了,俯身看着她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但方知语却搂住他肩膀再度吻了上来。
这是一种默许,所以顾赫平没再停下。
那一晚,他头一回在方知语脸上看到了无比真实又无比鲜亮的情绪,无措、惊慌、羞涩,乃至吃痛的蹙眉隐忍……
她难捱到脖颈线条都绷得僵硬,他自然也不舒服极了,只好吻着她的耳垂沉声安抚:“放轻松,方知语,我也没经验。”
好在他们两人摸索学习能力都极强,到后来,两人便都舒服了。
他尝到了甜头,拉着她做到了后半夜。
她软成了一滩水,在他耳边带着哭腔地呻|吟,他受用极了,也心动极了。
结束后,他想抱她一起去洗澡,但她红着脸缩在被子里不肯。
于是,他只能找来湿巾,替她简单清理了一下。
等清理完毕,她的脸红得都快能滴出血来。
顾赫平满心餍足,又将她搂在怀里,温声问她:“什么时候的事?”
方知语不解,低低地“嗯?”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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