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草原上翱翔的苍鹰,本不应该压弯脊柱,折断飞翔的翅膀。
皇帝象征性地交代了些话,太子、宣王以及八皇子隐在珠帘后,似是不愿和她相看。
“南魏素来好客,朕这几个儿子都是不成器的,你若挑选夫郎,不如在京城里的公子们看一看”
皇室子嗣金贵,怎会和她一个棋子捆在一处?
阿命听懂了潜台词,眼神古井无波,看得皇帝心惊。
半晌后,萧炆戚请她出殿。
烈日下,一男一女眼神对视片刻,前者瞥了眼她削瘦的面颊,不屑道:“素闻三殿下天生神力,不如今日展示一番。”
阿命盯了他半晌,笑了,眼底深处,全然是不屑。
醉春楼。
季明叙在常去的雅间里“躺尸”
,寂安带回了宫里的消息。
刚迈进雅间,酒气扑面而来,男人衣裳松垮地搭在身上,他趴在榻上,墨尽数松散开来,精壮的皮肉大片裸露,配上那张妖精似的脸,红唇冷面,场面过于x艳。
听到来人的脚步声,他掀起眼皮,从榻边撑起身子,随意捞起地上的一壶酒往嘴里倒了倒。
寂安看得眼皮子直跳:“世子,老爷前几日刚罚您跪祠堂。”
自从前两年那件事生后,季明叙酗酒日渐频繁,有的时候常常在酒楼连着住上半个月。
也因此,成了著名的纨绔。
男人大口吞咽着玉瓶里的酒,因为动作急促,有部分顺着嘴角溢出,落在颈窝和胸膛处。
他掀起眼皮子问:“宫中如何?”
宫里有几个太监受过他恩惠,时常和忠义侯府往来,关键时刻能报上信。
寂安识趣地转移方才那个话题,作揖道:“福掌印传了信,说皇上对阿命防备极重,当日阿命觐见,皇上连萧节制使都调去了。”
季明叙闻言闷声笑起来,他胸膛震动,随后起身从酒瓶子里拔脚,边伸懒腰边往桌案处走。
“他不是防备,是害怕。
这么多年,可算有他怕的了。”
南魏事变,皇帝斩杀了两个异姓王,有两个权贵牵涉其中,一个是忠义侯府,一个是楚国公府。
忠义侯府被揭与齐王勾结造反,被“有心人士”
伪造书信送到御前,也直接导致了季明叙父亲的死。
皇帝纵横南魏这么多年,终于因为一个杀神的到来而感到畏惧?
“其他的呢?”
他随意打开匣子里的书信,每封信快地看两眼,随后提笔回复,看完信件,又拿出账本,勾勾画画。
寂安:“福掌印说,皇上让萧节制使去校场随意转了转,结果阿命随手射烂了校场的靶子;此外,长公主还邀请阿命去府上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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