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邺出来,把大灯打开:“你这样容易把眼睛看坏。”
周鸢说:“不会,以前我经常打手电在被子里看书,也没看坏。”
以前上学的时候,宿管阿姨查的严,熄灯后经常挨个查寝看谁偷偷摸摸玩手机或者不睡觉看书。
所以,他们只能窝在被子里打着手电看,最后临毕业的时候,几乎一个班都戴上了眼镜。
说来可气,她一点事儿没有,两眼视力一个15,一个12。
“看坏就晚了。”
他说话像个长辈。
周鸢用胳膊肘撑了一下,想坐起来,可整个上半身陷在沙发里,有点使不上力。
裴邺一手拿水杯,一手直接抄过她后腰,将人托起。
周鸢坐了起来,可他仍不放手。
“该睡觉了。”
裴邺看着她。
“才几点。”
她一点都不困。
“要泡汤吗?”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外面。
推开推拉门,房间里就有私汤,私汤开了。
周鸢一瞬间感觉他贴在她腰上的那块皮肤都在打颤。
“不了,我没带泳衣,你泡吧。”
“酒店有卖的。”
周鸢还是拒绝,虽然他们也曾在浴室里有过亲密接触,但呆在一个房间里泡很久的汤,真的太奇怪了。
“我想和你一起。”
他声音低沉,再次发出邀请。
周鸢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太知道怎么让她妥协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目光直白炽热,情感浓烈的好像一块化不开的麦芽糖。
“泡汤对身体好。”
“我知道。”
“我们该见的都见过了。”
“”
周鸢无话可说。
他长得太有欺骗性,谦谦君子的模样,可本质却是一个妥妥的登徒浪子。
“……那你不许乱来。”
可她还是一步步掉进登徒子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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