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离玄昨日偷偷入帝云璃寝殿的时候,便早已被暗伏在院中的白泽现。
白泽最突出的能力有二,一是治疗之力,二便是这探听人心的本事。
若不是探知离玄对帝云璃没有敌意,离玄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至于昨晚他的心理活动,早就被白泽说给帝云璃听了。
所以,才有了一大早这一出。
她真的真的是在很努力扮演一个,没受过好教育的昏君模样了。
当然,这个扮演,吃亏的还是离玄,她反正是乐在其中的。
“如此没有任何君德,只懂沉溺美色,还残暴无良之人,如何能称得上是一国之君。”
一位看着五十多岁,盛气凌人的大臣从外面进来。
而他身后,还有两位护帝军押着一身是伤的姜锦琳。
“各位同僚,今日某不得不僭越。
咱们这位女帝,薄凉不仁,残暴成性。”
“此女子便是昨日随着女帝被押到都城的,起初某以为这只是人犯。
可某昨晚意外得知,她并非是什么人犯,而是女帝在失踪期间,其养父养母的女儿。”
“昨晚某去地牢夜审,想探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免得女帝被有心之人借机构陷。
却意外得知了一个,惨绝人寰的真相。”
帝云璃慵懒的靠在龙椅上,撑着胳膊,食指轻点太阳穴,眼神不怒自威。
“哦?什么真相?”
“女帝,您为何要把养育您十多年的姜家一家灭族!”
此言一出,朝野震荡。
帝云璃看向离玄,似乎在等离玄的一个解释。
离玄淡淡的说:“借机清理一些蛀虫罢了。”
帝云璃面带笑意,好一个算尽朝堂的执棋之手啊。
从昨日见面起,所有能利用,铲除的人,好似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怪不得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国师,能把一个国家治理至此。
“孤,想灭便灭了。
你,是要为姜家讨个公道吗?”
以前她不习惯自称什么朕啊,孤啊的。
可现在看来,只有这样自称,才足够有威严。
台下大臣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盼了那么多年的女帝,竟然是这样的人。
莫不是,离玄做了什么手脚,随便寻回的一人?
可是昨日女帝回来之时,祭台处确实引动天相,显示的是她的样貌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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