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在书房之中的应该就是闲章,闲章都用的这么旧了,应该是很早之前就做出来的,然后又比较常用吧。
做一个新的,以后就可以经常用了。
周生生拿过那旧印章放在自己的面前,仔细看着这样式。
怎么越看越觉得和自己刻的程度差不多,都不算是很好,晏溪怎么会用这种……
玉的质地比起专门用来刻章的石头硬了很多,刻起来并不容易。
周生生也没有想到竟然四个字刻了两天也不过才刻了三个字,看来今晚要开个夜班……
民生端着一个竹篮子,竹篮之中装着满满的黑炭。
民生轻手轻脚地打开炭盆的盖子,用小夹子夹了几块炭添了进去。
又用夹子拨弄了一下,防止火苗熄灭,这才将盖子重新盖了上去。
最近总是看见驸马爷一个人在书房里面待着,一待就是一整天,有时候午膳送来到晚上还不见得动过。
“驸马爷,您干什么呢?”
民生消无声息地绕到周生生的后面,就看见周生生双手快速遮住了桌上的刻刀,玉石。
虽然说民生跟着自己快一年了,但是这可是礼物,是第一份礼物,可不能从民生这里传出去什么风声,那就不是惊喜了。
周生生挥了挥手,挡住民生的视线,“秘密!”
“你要是敢告诉公主……”
周生生满脸笑意地指着民生的鼻子,状似威胁地说道:“我就让你的翠柳姐姐来唠叨你,叨唠死你……”
果然,听到这话,民生果断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别别别……
周生生会心地笑了。
天水楼二楼的小厢房中,林柏川手中挂着一小串佛珠,正一颗一颗慢慢地拨弄。
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神情,身子坐的也不正,歪歪斜斜的,与这佛珠显得格格不入。
厢房的门被慢慢打开,一身月牙白衣衫的蒋肆梁,手持着一把折扇,慢慢走了进来。
“蒋兄。
看,茶水都给你沏好了。”
林柏川一边嘴角勾起,抬头看向面前这个还没有入座的人。
蒋肆梁将手中的折扇放在林柏川的面前,自己虽然也是一副附庸风雅的样子。
但是自问,自己可不会像林柏川这只狐狸一样大冬天拿着一把扇子,扇来扇去,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双手撩起下摆,左脚翘在右脚上,双手交叉置于膝盖上,一脸玩味地看着林柏川。
蒋家现任家主是蒋肆梁的二叔。
本来家业应该是由嫡长子继承,也就是蒋肆梁的父亲。
只可惜蒋肆梁生父实在是没有经商的脑子,一心醉心诗书。
对这位二弟也是十分爱护,家业最后还是落在了蒋肆梁的二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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