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慢条斯理地在茶几上坐了下来。
“什么?”
时念没反应过来。
傅司言理了理袖口,“今晚陪你吃饭的男人。”
他说得云淡风轻,眼睛却在黑暗中紧紧盯着时念的脸,不错过她的一丝反应。
下一秒,时念的脸色僵了一下。
他这是已经知道了?
可是转念一想也是,在临安这个地界,他傅司言想知道什么又有什么困难的呢?
就算他不想去查,只要一发话,有的是人贴上去报告。
时念忽然一下就坐了起来,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这个男人有洁癖,时念知道。
只要是自己的东西,宁可丢了也不会让其他人碰一下。
这五年里时念从来都安分守己,没乱搞过,更是没有和其他异性多说过一句话。
她安分守己多年,可好像今晚男人误会什么了。
想到盛景行,时念想都没想就解释,“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们只是恰好在医院碰见了,他又帮了我,我请他吃一顿饭而已。”
她和盛景行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吃一顿饭而已?”
傅司言嗤笑一声,眼中带着几分讥讽,“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刚才我问你你怎么不说?”
时念皱了皱眉,原来他刚才问的是这个?
看她哑口无言的样子,傅司言又笑了,好像是气笑了,“时念,我知道你有小聪明,但应该明白,不该耍在我身上。”
时念攥紧了沙发,没有说话。
“还是说,”
傅司言开玩笑一般说,“他是你找的下家?”
话音刚落,时念想都没想就光脚下了沙发,扬起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
两人都始料未及,整个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时念眼眶含泪,浑身发抖地看着他,垂下来的手一片酥麻。
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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