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靳言没说话,静静地看着车窗极速倒退的景致。
傅景川见劝不动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直到他意外发现手机上的新闻推送,这才好奇地转过头,询问着薄靳言,“白皮猪遭遇严重车祸,撞断了一只手,这事儿是你整出来的吧?”
“人贱自有天收。”
薄靳言冷哼。
“薄哥,你浑身上下真是只有嘴是硬的!
明明在乎得要命,他就搂了一下乔星纯,你就卸掉了他一只手,还装呢!”
“没别的意思,她毕竟跟过我。
我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染指,哪怕是过去式。”
“活该你被人家扇了一耳光。”
傅景川忍住翻他白眼的冲动,缓声说道:“薄哥,你这样挺吃亏的。
乔星纯至今还蒙在鼓里,她既不知道你担心他,也不知道你为了她整出一身伤,她甚至还会以为,你真打算将她送人。”
“我头疼,你能不能安静点?”
“好吧。”
傅景川闭了嘴,心下已经在盘算着是不是该找个时间约出乔星纯。
这两人居然同时不长嘴,也是服了。
他们不着急,他看得都要急死了。
叔叔,你为什么弄哭我妈妈?
永安巷,破旧公寓里。
乔星纯回到家,就将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把花洒开到最大,一刻不停歇地冲洗着身体。
接连遭遇了不同人对她的性骚扰,她的心态已经开始崩坏。
她甚至在想,她是不是不该去反抗?
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她却死守着底线不肯出台,也难怪被人说假清高。
而让她更加难过的是薄靳言冷漠的态度。
乔星纯浑身上下被凉水浇得湿透,她完全哑掉的声音透过哗然的水声,显出了几分歇斯底里。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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