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下来后,沈秋然在想事情。
她眉头皱紧,总觉得在镇上漏了事儿没做,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是什么事。
回到家时,她才恍然大悟:她忘了告诉那对夫妇,她的名字。
……
两个妇女提着东西走进水塘村。
见到沈秋然的母亲时,妇女a阴阳怪气地道:“周氏,你家秋然可长本事了,都学会坑蒙拐骗了。”
周氏一脸懵逼:“啥?”
那蠢丫头不一直都坑蒙拐骗吗?
妇女a:“我说你家秋然长本事了,在镇上骗了一对夫妇的钱。”
周氏抓住了重点:“骗了多少钱?”
妇女a:“怎么也有一块吧。”
周氏惊住:“这么多?”
妇女a:“我还看见她进百货商店买了一大袋的大米和其它粮食,看样子,她骗了不少钱啊。”
周氏咬牙切齿:“那个死丫头好些天都没拿粮食回来了,骗了钱也不第一时间交给我,她是不是想死?”
周氏本要去找顽皮的宝贝孙子回家吃午饭的,听说沈秋然有钱,还买了粮食,她一下子就把宝贝孙子抛在脑后了,折身跑回家,叫上在家的两个儿子风风火火赶往虎山村。
她不是我们的娘
回到家,沈秋然把还在睡觉的小宝放到床上。
转身时,看见在屋外忙着午饭的陆南承。
此时正午,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在太阳的照射下,似是发光一般,脸庞刚毅,下颌流畅,棱角分明,没有持拐杖的他,英俊得让人心动,露出的手臂,肌肉结实,浑身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
明明是一幅很吸引人的画面,可惜在他掏完米拿起放在旁边的拐杖走路时,吸引人的画面就被打破了。
沈秋然感到心酸。
陆南承一心报国,当一名军人,是他一生的梦想和追求。
他的腿要是一辈子好不起来,他就一辈子无法返回部队,他是不是很难过、很绝望?
沈秋然走过来,从他手里接过瓷锅,“我来做饭,你进屋歇会。”
“坐了一天牛车,你也累了,我做吧。”
陆南承没有让沈秋然做饭,而是端着瓷锅去洗米。
沈秋然明媚的杏眸掠过一抹赞赏,真是一个体贴的男人。
她就喜欢这种刚直、话少、体贴的男人。
她上前,从陆南承手里抢过瓷锅,还拿出妻子的身份来压制他:“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以后你得听我的,你现在回屋休息,在腿没好之前,做饭洗碗洗衣这些活都由我来做。”
他都当着李雪莲的面说要跟她好好过日子了,那就好好过日子。
夫妻之间,不能计较谁干的活多,谁干的活少。
她不是一个矫情、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
上辈子,生怕外公外婆像爷爷奶奶一样不要她,生怕舅舅舅母打骂她,她小小年纪就学会做家务,还经常跟外公,舅舅到山里寻找药草,身体好得很,做饭,打扫卫生根本难不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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