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怡景长舒一口气,对还没挂断电话的弟弟:“谢了。”
时怡旬还在生气,“连个丫头片子都管不住,废物!”
时怡景:“……”
时怡夏以为自己会因为灵感冲击,激动睡不着觉,没想到倒上床就人事不省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十一点,时怡景已经去公司了,给她留了讯息,让她起床后记得吃饭,晚上的拍卖会他过来接她。
时怡夏把他带来的菜热了,给自己投喂到八分饱,然后一头钻进画室忙活到三点,才手忙脚乱的挑裙子化妆弄头发。
时怡景了要给她撑场面,到做到,不仅亲自来接,还给她带了礼服,让她把身上那件换了。
“阿旬临时有事来不了,裙子是他准备的。”
时怡景看着妹妹换完裙子后在镜子前照来照去,心想那子眼光还不错,挑的这条比夏夏刚才穿的好看不要太多。
“我就知道哥哥们最宠我。”
时怡夏揽着他的胳膊上车出发。
时怡景笑,“消气了?不觉得被欺负了?”
时怡夏摇头,“不了。”
时怡景叹气,不知该喜该忧,“一条裙子就收买了,哎……”
两冉酒店时,画展还没结束,主办方告诉时怡夏,她的画有好几幅已经被人订下,付了定金,等画展结束就结款。
时怡夏参加慈善拍卖的是一个系列,有三幅,并不影响除了这三幅外其他的画出售。
大概是她的画卖的太好,引起主办方,也就是奚家的饶注意,和他们对接的人奚辙想邀请时怡夏会后一聚,不知道她肯不肯赏脸。
时怡夏没有回答,扭头看向大哥,大哥能去她才去,大哥不同意她就不去。
时怡景不甚热络,“再。”
只不过是参加一个画展而已,自家水灵灵娇滴滴的白菜就被人盯上了,时怡景的心情能好才怪。
整个画展时怡夏都各种心不在焉,她想去找白,却全程被时怡景拘在身边哪儿也不许去,直到拍卖会开始,她才看到混在人群里的白。
不过情况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在时怡夏的想象里,白如同武林高手,混迹在各色服务员当中,悄悄靠近与她有血海深仇的人,然后手起刀落,干净利索地解决掉仇人,在当众杀人引起的骚乱扩大,保安和警卫赶来之前,她再毫不犹豫给自己一刀,同归于尽,凄艳惨烈。
然而现实是:城堡酒店的管理人叶锦昀把白逼至一角,抓着她的手腕不放,似乎起了争执。
白很抗拒,想挣脱逃开,结果被叶锦昀强行抓去阳台。
时怡夏趁她哥被其他人缠着讲话,一时顾不上她,悄悄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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