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寮的刑衙就在金宫的外墙和内墙之间,翻过外墙就是京都有名的白马大道。
真论起来,这里也算是外宫的南偏小门。”
风宜游低看了下毫无惧色的金簪,突然道,“微臣还没升到上朝的官位,但有幸在卜耀阁外见过殿下一面。
殿下真是极为特别。”
“如何特别?”
金簪看着一众无视她存在的守狱小吏,一脚深一脚浅地走着。
“特别……有王气。”
风宜游说完就想拍嘴巴,指向牢房的尽头道,“就在那了。”
“放我出去……混蛋,风宜游,你顾念不顾念同窗之谊啊?”
宜醉踢着牢房栅栏,不断地骂骂咧咧。
旁边的同牢者幸灾乐祸道:“宜先生,你省点力气吧。
风子鸾这种畜生把我们抓来,你还想靠关系出去,做梦呢。”
“你懂什么?我是出来采买,被尔等拖累,被当奸细抓了,我冤枉啊。”
宜醉嚷嚷道,嘀咕句,“一群傻子害我。”
他见风宜游领了一身大孔雀明王服的小女子过来,那稚女头上的金冠盘着细碎的金丝,额下的双目如同皎皎星河,一时口吃道:“太……太……女……传闻中的……大周太女……竟是这般稚童。”
与宜醉同牢房的人纷纷站起来,抓住木栅栏望向来人。
“真得是……这世上只有一人可以戴……戴金钗……穿孔雀王服。”
“太女,我冤枉啊……”
这一声嚷嚷导致整个刑狱里的犯人都扒拉在栅栏上向金簪行注目礼。
风宜游护挡在金簪身前,侧脸道:“殿下,无恙?”
“没事。
虽不曾见过这阵仗,倒也无惧。”
金簪拂开风宜游的手,目光从一张张疲倦、哀伤、乃至愤恨、痛苦、怨恨的脸上一一滑过去。
“哎,风宜游,你过来,你什么意思?”
宜醉高声喊道。
金簪的目光落在一身褴褛的囚徒身上,微微拉起了唇角。
“原来如此。
少保想要救此人?”
“是。
他乃是当年风瑶骑兵在南旋城屠戮儒门书生的人证。”
风宜游说着,引领金簪走到宜醉的面前。
金簪与宜醉的四目相对,又知机得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宜醉身旁人抓来的手。
她冷声道:“你想拿孤做人质,逃出牢狱?”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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