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平在一次神通交锋中栽了个大跟头,猝不及防间滚落到张书蕾身后草地之上,全身上下沾满了尘土与灵植碎屑。
张书蕾惊魂未定,头上的灵蕴花钿与仙晶饰物也被撞得散落四周。
张扬忙上前帮忙捡拾,并怒斥道:“无知之辈,何方狂徒,此后休想再接近我师姐半步!”
张武平迅翻起身来,先是查看了一下手中的灵机佩,接着仔细检视脚下的踏云履,拂去上面的尘埃。
待看到面前之人竟是张扬,顿时僵立在原地。
张扬也是一阵愕然,“嘿,你不是那……那个……记不清名字的家伙吗?”
张书蕾脸颊微红地插话道:“他是张武平,两年前我们曾一同修炼过一段时间,他在月华宗的四脉之中。”
张扬回想起来,撇了撇嘴角,毫无掩饰地道:“哦,我想起来了,张武平,当年在月水秘境,你小子的眼神可跟追踪灵丹一般,别人皆观赏秘境风光,唯独你鬼祟地盯着我师姐。
我一问你,你还害臊地偷笑,说什么没事。
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如今我师姐已有心仪之人!”
张武平并未如预期般呆住,而是掸了掸臀部的杂草,直言道:“我知晓,不就是那位郑新远么?我这段时间回返宗门已将此事探明清楚。
但这并不能由你说了算,我需亲口向张书蕾确认。
蕾蕾,你说,你真的与郑新远结成了双修伴侣吗?”
此言一出,令张书蕾面颊愈红润。
她内心渴望早日能与郑新远结缘,却深知此刻不宜言明。
此前丁香曾旁敲侧击提及此事,都被她以淡漠之色回避,心中羞涩不已。
她更是不愿主动示爱,怎能让那只追求者如蜜蜂般的郑新远轻易占得先机。
她的母亲近日闲逛坊市时也曾含蓄地提点过她,说过情爱之事就如同修炼斗法,率先表露心意的一方往往会在未来的情感生活中处于被动地位。
张书蕾意图主导这段感情,誓要让郑新远先低头跪地求爱才能达成心愿。
“未曾。”
张书蕾面色赤红,毫不犹豫地否认了这一说法。
张扬闻言一愣,再次撇嘴道:“我说师姐啊,你可不能这么对待郑师兄,他为了你,不惜与王强对决,甚至还冒着雷罚的风险为你觅得了一枚音律灵宝,听说那次险些被天雷所噬!”
张书蕾一听这话便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张扬真是没心没肺,这被雷劈的说法是从哪里听来的,当即狠狠瞪了他一眼。
张扬全然不觉,大大咧咧地摊开手掌,继续正色对张武平说道:“兄弟,我说的是实话,我亲自询问过付晓丽,她可是这样说的——这便是真爱无疑!”
张武平对此嗤之以鼻,身为家中独子,继承庞大产业后的他底气十足,戏谑地反问道:“张扬,你可知何为真爱?”
张扬自信满满地回应:“真爱不就是两情相悦么?”
张武平放声大笑,“哈哈,你懂得太少了,真爱乃是男子为女子购置灵衣、储藏法宝、购买洞天福地、驾驭飞舟法宝,当女子的物质需求得到满足后,自然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你的道侣!
蕾蕾,我就明说了吧,我不打算参加即将来临的修真大比试,今后专心经营自家产业!
作为家中唯一子嗣,父亲的遗业悉数归我所有,只要你肯与我结为道侣,世间珍鞋任你挑选,灵裳随意更换,我还会赠你一枚契合自身灵根的通讯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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