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小七屡次闯祸给您添麻烦,您不仅不恼,还纵着她。
很不错。”
“老谷主,您快别说这些了,先去救人吧。
再不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宇文稷哪儿有闲心陪老头闲聊,一颗心早就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不急,再等等,正骨讲究一疗效,时辰短了不起作用。”
老谷主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王爷,喝茶。”
宇文稷都快急哭了,还喝什么茶。
见宇文稷不喝茶,老谷主再次开口,“老夫仗着上了些年纪,说些不中听的话,王爷别见怪。
小七这次,打了齐王可是为您,您以后怎么做,心里也该有个数。”
“是是,本王以后一定看好她,不让她乱跑。
一定!
老谷主,你那快让以楠吧。”
“好!”
老谷主满意的颔,“以楠,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不多时,只见白以楠擦着汗走了出来,“师父这丫头的骨骼有些怪,好几处掰得费劲。
怕是还得两三次疗程才能见效。”
“真正骨?”
宇文稷恍然,透过门缝看去,白以檬舒服的趴在软榻上睡着了。
“不然呢?王爷以为什么?”
白以楠看宇文稷的眼神,明显带了几分敌意,“这丫头皮的很,这次竟然打了齐王,我确实是想,好好修理修理。
只是瞧见她一身伤,也就没人忍心。
这丫头就认准您了,我们也没法子。
要是她在我身边,准保两天,就能把这一身的臭毛病改过来。”
扭头看向里屋,叹了口气,“这是治内伤的药,王爷想办法骗她吃下。
您别总惯着她,但也不能打她。
你可以告诉我,我收拾她。”
看着白以楠嘴硬心软的模样,宇文稷想笑却不敢笑。
背着白以檬回城路上,忍不住问,“现在感觉得怎样?若是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本王。”
“身上酸酸的,不过还挺舒服。”
趴着宇文稷背上,“你怎么来了?”
“这个不重要,告诉本王,齐王真是你打的?”
“他昨天骂你,我气不过。”
白以檬双手环抱着宇文稷的脖子。
“就不怕,你大哥修理你?”
“不准提。
不准提他。”
一提白以楠,白以檬就浑身不自在,在宇文稷脖子上咬了一口。
宇文稷暗暗憋笑,“好好,不提,不提他揍你的事儿。”
“你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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