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禧宫……
正殿内,齐王在鸟笼旁逗鸟,淑妃摆弄着她的小猫咪,“我说儿子,你这招能行吗?母妃都演了这么久,也没见你父皇,把那小子怎么样了。
你确定那个小子,真是白以檬?”
“儿子确定,儿子派去的细作,亲耳听到,老三喊他小白。
母妃您说,老三喊过谁小白?”
淑妃白了儿子一眼,“席儿,不是母妃说你。
你这逻辑有问题,来,母妃给你分析分析。”
见春禧宫没外人,淑妃直接大叉开双腿坐在青砖石上,拿着朱笔在草纸上写写画画,“自从五年前,生了那事儿后,老三的行为一直都很怪。
有时候,可以说是疯疯癫癫的,你派去的人,不也总听到他说梦话,不也听见他喊什么‘小白’。
可见,翊王的脑壳是坏掉了。
眼下,仅凭他对一男子过于暧昧,就断定,那名男子是死去五年的小姑娘,未免有些荒唐。
自大兴开国以来,就没见过起死复生的药物。
若是妖法、邪术,也不至于五年后才用。
儿啊,你若得闲慌,就琢磨点别的去吧,了。
别把精力,放在这些没用的事儿上。
多想想,如何博你父皇欢心。”
“母妃,儿子有确凿证据。
只是,派去翊王府的细作突然不见了。
您给儿子点时间,保准让您满意。”
淑妃将画像给儿子,“你自己过来看看,这就是白以檬?
当年白以檬,年仅十二岁,就已经书名满京都的美人。
这小子长得不仅难看,还吓人。”
齐王低头一看,只见自己母亲画了个毛脸雷公嘴的怪物。
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母妃,不是这样的,人不长这样。”
齐王努力形容着白以檬如今的样貌,“儿子的人不会弄错。
老三对他非比寻常。
那人绝对就是白以檬。
母妃几天前,不也说半夜看见红女鬼跳舞、唱歌了吗?保不齐就是她。”
母子辩论激烈,猫咪受了惊吓,猛然起身抓伤淑妃手背,一溜烟跑了。
看着儿子调查陷入误区,自己又说不通,加之手背上受了伤,心底便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掉起眼泪来。
恰巧,承德帝摆驾至此,听到正殿内的哭声,不等宦官唱喏,直接冲了进去。
只见淑妃簸萁式坐在地上,齐王大模大样坐在一旁。
瞬间怒火中烧,“逆子!
你母妃都病成这样,你还敢气她。
真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
即日起,齐王罚奉三月,闭门自省,无朕的旨意,不得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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