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云叹了口气,弯腰捡起来,“胳膊使得出力气了?又乱耍脾气了?这房间是以前我刚来衙门时,大人分给我住的,这柜子里的衣服是我以前的,你放心,都洗过了,是干净的。
你先将就着穿,等安伯把你衣服拿来,你再换也不迟。”
萧暮云又不厌其烦地为石水凤穿上,“哦。”
石水凤一声不吭地点点头。
穿上了外衣,石水凤又被萧暮云按在镜前的椅子上。
“坐下。”
“干嘛?”
“你头乱得跟只野猫一样,你胳膊刚按伤,不方便梳头,我帮你先简单弄下。
等你的丫鬟来了,你就再让她帮你梳好。”
萧暮云说着,手指已经灵巧地解开了石水凤已经松散得没形的髻,拉出桌子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黑紫檀木梳。
只见他细心梳通每一根头,将全部头分成几捋。
随后,左右手像鸟儿的翅膀在石水凤的头前脑后来回翻转头,不一会儿功夫就梳好了一个垂鬟分肖髻。
萧暮云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只手把镜,照给石水凤看后面的髻。
石水凤前后照着,满意着笑笑,惊叹道,“萧大哥,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还会绾?还梳得这样好!”
萧暮云回忆道:“幼时,我常看见母亲坐在梳妆镜前,父亲为她亲手绾,母亲的头又长又密,又黑又亮,好像从天河流淌而至的瀑布,很美很美。
那时的父亲还特意为她学习绾,专心明了一种叫做‘凌萧髻’的式。
那是整个大齐国,唯我母亲独有的式,每当我母亲说出来,没有人不艳羡的。
那时候,母亲的脸上总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好像所有的幸运都降临在她身上一样。
可自从,我岁那年,我们一家奉新帝诏令回盛京居住,一切都变了。
后来,母亲常常生病,整日病容消受,她也懒得梳妆。
父亲越来越少过来,母亲也越来越少露出笑脸。
在我记忆里,他们两人甚至连吵架都不曾,就仿佛已经合离了一般,谁也不再见谁。”
“那后来生了什么?”
虽萧暮云说得云淡风轻,石水凤听得一脸哀伤,她从未想过,原来萧暮云的童年竟然如此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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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水凤默默地侧过身,轻拉着萧暮云的衣袖,慢慢把头靠了过去,“萧大哥,她若在天上,定能看见现在的你,她一定也希望你此刻是开心快乐的。”
萧暮云眼神里无悲无喜,继续说道:“我九岁那年,母亲病故。
不过一个月,母亲尸骨仍未寒,我父亲就娶了新的女子进门。
那女子很快就顶着我母亲曾经的头衔,出入皇宫大殿,参加各种贵人们的社交场合。
而她也很快为我父亲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听到这里,石水凤不禁皱起了眉,她常听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这话,她似乎在心底已经想象出一个孤独、无助失去母爱父爱的贵族少年,在一个个冰冷的夜里,独自吞咽眼泪与委屈。
这或许,就是他性格高冷,常与人保持着距离的原因吧。
认识了这么久,今日这还是第一次,听萧暮云这么主动地诉说如此多的私密事情,石水凤也忍不住打开自己的话匣子。
“我娘在生我的那个晚上,难产大出血,还险些没了性命,身体落下了毛病,原本不应该再生的,可她爱我爹一辈子,总想给爹再生个儿子。
虽然,她最终达成了心愿,可身体却身子一日比一日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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