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位领导的身边换了个传话的人。
而关于刘小子的闲言闲语也从开始的试探性，展到了后面每次开会有些人都要对刘小子的业务拓展能力进行抨击一番，而这些人就是领导身边新出现的这些代言人，感觉就像是担心刘小子死灰复燃一般。
说起来也有意思。
刘小子在一些人眼中不受待见，但是却在另一些人的眼中非常被看重。
有三位部门长都同时向刘小子抛出橄榄枝，说他们可以帮助刘小子把业务拓展起来。
而这几个都是刘小子平时经常一起躲在楼梯口抽烟时认识的关系要好的烟友。
因为这是无烟办公楼，所以除了领导外，其他人，想要抽烟的都会躲进楼梯间。
时间久了，大家就熟络起来。
其中有一位名叫袁程的部长是这么跟刘小子说的。
“这段时间以来，我看你这个人的各方面都很不错，就是缺了点经验，你以后跟着我干吧，你会很快就成长起来的。”
再后来，袁程送了刘小子一句话，这句话被以后的刘小子奉若珍宝。
“刘小子，你各方面都很不错，但是还是缺了点意思，我现在跟你说，你要记住，干我们这行的，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做一回事，你，刘小子，其实就是个垃圾。”
在刘小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刘小子内心是震颤的，因为他一直以来受到的教育，这个“垃圾”
是一个非常低贱的形容词，他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这么形容。
但是当刘小子仔细品这个词的时候，刘小子内心里一种名唤自尊心和尊严的枷锁轰然碎裂，那一刻，刘小子彻底明白了，这就是社会。
“我就是个垃圾。”
刘小子就这么在心里与自己说道。
自从把自己当成一个垃圾以后，刘小子没脸没皮地走街串巷，他把能开的地方都走了一遍，到了高档的地方，他脸皮厚着走了进去，到了环境非常差劲的地方，刘小子就想着，作为一个垃圾看起来，这个地方的条件就非常不错。
就这样，刘小子用他的垃圾精神，活生生在这个业务市场上冲开了一条路。
与他有了联系合作的机构越来越多，这些都成为了刘小子的业务渠道之一，很多就差一点点就达标的潜在客户成了刘小子的资源池。
在没有外部资源支持的情况下，刘小子一年的时间内走到皮鞋那厚厚的鞋底都裂开了三双，终于完成了他人生中的第一笔业务。
“垃圾，真是个好东西啊。”
只是在那以前，袁程已经离开了这个公司，去到了其他地方工作，直至很多年以后，刘小子依然没有机会感谢这位前辈。
无疑刘小子这个时候已经学会了另外一项生存技能。
或者这可能是他的父亲最终没有教导他的入门级奴才秘籍里面的第二步吧。
刘小子这么想着，回顾出来以后的这段时间经历。
“原来当奴才，这个社会也是要抢着当的，你想当还未必轮得上你，奴才虽然是一个捷径，但是也是最容易被取代的，当一旦被取代，这个奴才无论在这之前，有多么地风光，最终就会现，都是主子对你的一点施舍而已，你这个奴才本人，本身在其他人的眼中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只是刘小子并未得到他父亲刘胜利的全套奴才养成功法，要不是一个完整的奴才，岂会那么容易被人取代。
反正当奴才，刘小子知道很难，自己虽然有幸到过那一人之下的感觉，但是摔下来的时候，也挺痛的，从此以后，刘小子在这一块变得更加慎重。
刘胜利当初说的没错，刘小子后来也没有机会开车门了，看起来这辈子基本都很难达到那ooo次的目标了，要是想把开门的次数开上去，里面还有着另外的难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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