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围良不动,曹镁眉头一束,又吼,“还不快去?等着老夫送你吗?”
高围良想说的话都被这一吼吼没了。
答应了一声就往回走,东西都没拿。
于是又被曹镁斥骂了。
“一把年纪了还毛毛躁躁。”
看着高围良匆匆的背影,曹镁嫌弃。
“侍郎只是在相国面前这样,朝臣都认为高侍郎生性冷硬。”
老管家从屏风后走出,帮着曹镁揉额头。
“就是这样我才不放心。”
禹恩泽多随和,连生性冷硬之人都拢得住,
曹镁对自己的心腹说道:“你刚才听见了,他居然认为可以跟掌军的将军私相授受。”
“陛下仁德。”
“陛下把臣子惯坏了。”
曹镁道。
陛下给了自己手下的朝臣一个错觉,好像只要臣子本身没有私心,一心为公,那么无论犯任何错都不会得到最差的结局。
禹恩泽就是一个绝佳例子。
……
柳清霄听到宁敬源的名字并没有额外反应,他在努力回想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定安侯府的书房总免不了许多人名出现在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中,唐迎用这种方式了解大顺的中央。
却似乎没听说过叫宁敬源的大臣?柳清霄皱眉思索。
直到潭潇越告诉他,“是长公主驸马。”
“宁驸马?”
柳清霄睁大眼睛,惊愕道:“我记得,驸马向来不涉政的。”
潭潇越摇头,对柳清霄解释:“大顺没有这条律法,只有不成文的规则。”
“而且。”
她笑了笑,“皇权社会,就算真有这规则也不妨碍什么,律法不过废纸一张。”
皇权,才是唯一的律法。
潭潇越没有多谈,她对清谈不感兴趣,只说着实事,“陇安雪灾,钦差大臣就是宁敬源。”
“锦王不是要争钦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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