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眉毛平视,眼睛一直在他们身上打转,淡淡一句:“嗯,起来吧。”
“谢天帝!”
天帝瞧出红尘受了伤,看着她盘问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重英已经告知本座及二位元老。
本君的第一个问题是,你身为我族中人,天界与人界的之间种种关系,你是知还是不知。
本君要听实话。”
这双眼眸简直让人无处可遁,重英还说什么沉默寡言,怕是心思极重才差不多吧!
红尘尴尬露出嘴角。
她心里的戏可是很丰富。
她想,即便我知人界与天界之间的渊源,前提是我得知道自己的血脉,我连自己是天族血脉都不清楚,如何作答。
难道要我说我是被主上遗弃在人界还是失了记忆的一个人吗?
不行,这样,怕他们会揪着主上的来历不放,她自己都不清楚,只怕会越扯越可疑。
他们三位还在等着她的答案,她只好硬着头皮硬憋出一句:“实不相瞒,晚辈惭愧,晚辈也是方才才知道自己拥有天族血脉,所以,是否知天人二界渊源的事就实在无从辩解。”
天帝还未话,武中镇就看不过去了:“连自己是什么血脉的人都不清楚,说难听点说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清楚,却在人界过得如此惬意,岂不妄为人女!”
见缝插针堵得红尘有点难为情。
她自知不清楚父母为谁是真,妄为人女是假。
但这话,她接不上来。
无氿北往右瞧红尘一眼,易年少与红尘之间上下属的关系由来还是听她提起过的,便为她解释一二:“回武元老,红尘先前失了忆,往日之事和亲人都已经记不清了,等她开始有记忆时,已经到了人界。”
“失忆?”
武元老欲继续追问下去时,无故被长举元老插话堵口。
长举满腔热情道:“哎呀,你这个女娃娃,失了忆怎么不早说,这是何等大事!”
红尘颇被长举元老的话征了征,活生生向在训诉一个不懂事的晚辈,还说得如此亲切近人,好似他是红尘失散多年的长辈。
对比旁的两位面容,显然红尘更愿意听他多讲讲。
长举元老见红尘乖巧不动的样子欣慰到了,抚摸自己的胡子。
乍看身旁二人严肃面容,劝解道:“你们那,也不要对人家小姑娘那么严肃,小姑娘长得挺水灵的,失了忆就已经够可怜了!
就别再摆出你们一套套审问人的架子了!”
“长胡子,胳膊肘怎么老是往外拐!
你有没有想过,倘若百里舟对此事依依不饶,背后苟谈我们天界做事言行不一。
届时,六界会怎么想,还会遵守万年之约吗?”
武中镇将目光转移天帝身上,侃侃而谈道:“再者,万年期限临近,若落下此等污名,只怕期限一到,风声鹤唳的日子会源源不断。”
“哎,武老此言差矣!
小姑娘从未做出伤害人界之事,明明是解了当日人界燃眉之急。
可见,人界对天界的偏执不在此,分明是因当年之事,这是铁了心不愿与我们扯上关系。”
长举说得振振有词,愣是不给武中镇反驳的机会。
武中镇不爽拂袖别过头。
“若我们真的顺了百里舟之意,将一个小姑娘拉出去治罪,只怕那百里舟会愈看不起我们天界做派,到头来,还让人诟病一二。
若不想事情继续酵,倒不如想个两全之计,既能消解百里掌门的怒气,也能全了我们天界诚心诚意与各界和平之约。”
战神重英顺势站在天帝面前拱手说:“启禀天帝,重英认为长老说得再理,想着百里掌门一时失子心情跌落情有可原。
早闻百里掌门是个沉稳瑞兹之人,想必冷静下来之际定能想清今日怨灵种种,绝非一次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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