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漓的目光一落在赫连永浦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对于多年未见的姐妹,连看也没看一眼。
“皇上,冤枉。”
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含情脉脉,一双媚眼。
见赫连永浦毫无反应,她很快又看向江月柔:“姐姐,冤枉啊。”
赫连珞听不下去了,【除了这话就没别的了?实在不行交代一下黄纸人的事也行啊。
要不教教我们怎么做,感觉怪好玩的。
】
赫连永浦的眼眸冷冽如霜,连刚初生的婴儿都能看出这个江月漓和黄纸人的事有关,她却好意思喊冤枉!
是把他这个皇帝当蠢货愚弄吗?
江月柔眼眸沉如冰雪,说道:“当初我入宫,你我姐妹情深,哭得嗓子都哑了才罢休。
你留下巧歌与我作伴,让她伺候我左右。
可后来,巧歌趁我生孩子之际,背叛于我,差点害我母女惨死。
这事,你如何说?”
江月柔需要一个交代。
江月漓很惊讶,“巧歌她……怎么会?”
她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既然做了,便要做得谨慎,要天衣无缝。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月柔盯着妹妹的眼睛,恨不能看进她的心里。
“是什么时候开始起心动念要算计我的?是我得了皇帝旨意入宫为妃开始吗?”
江月柔想得头都疼了,亲情血浓于水,为何要这么做。
江月漓一脸恳切:“你们宫中的事妹妹不懂,我只知道巧歌在家的时候的确忠诚可用。
姐姐,也许是她被旁人收买,为钱财倒戈。”
江月柔怒了,“那暗卫朱离的事又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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