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所有的疑问都已有了答案,几人也不必再在此多做逗留。
桌上奉的茶水泡的是铁观音,想起曾经有关茶水的琐事,沈清和不禁莞尔轻笑,望了一眼端正坐着的人,他端起微微泛凉的茶饮尽,日后在府中,怕是没人会为他泡这铁观音了。
物尽珍稀啊。
沈姝略感莫名的用余光瞥着无故看着自己笑的人,心觉在一日日的了解之中,她反倒是越搞不懂沈清和了。
宋绍死得突然,在整个临县都传得十分开,是以他的墓穴并不难打听,只是堂而皇之地就这么揭开人家的墓,过于强盗行为了,况且人家未过门的妻子大着个肚子还追了过来。
沈姝打量着十数米外站着的女子,应月儿像是换了个人,忽然失去了一个时辰不到之前的胆怯,变得平静稳重,还带着一股子心安理得的泰然自若。
这一个时辰,她是换了个胆子吗?
“怕是有人对她说了些什么。”
耳旁忽然传来声音,纵然音量不大,也吓得沈姝猛的一缩肩,她回头看去,果然不出所料,是她家大人又在挥聪慧之能瞎猜测了。
“可不是说徐长富去外地谈生意了吗?这时他如何赶得回来?”
“锦囊妙计的故事你可听说过?”
“你是说,徐长富走之前便料到我们会查他,还特意给应月儿留了个锦囊?”
沈清和轻摇头,“不,徐长富没那个脑子。”
头一次听他这么露骨直接的骂人,沈姝小声地表达震惊:“唔!”
沈清和见她这副可爱样子,不自意抬手揉了把她本就扎得不甚规整的垂桂髻,其效果可谓是雪上加霜。
“那有这个脑子的,是谁?”
沈姝摸了摸被大人揉过的头,试图理得整齐些,脑子一时没跟上,作憨傻态问了句。
沈清和收敛了眼眸中的笑意,换上了些不耐的忧虑,薄唇紧抿成一道僵直冷硬的线,再三思量,到底是没说出嘴边那个名字。
沈姝本就被那件事吓得不轻,若是让她知道这次的事也与那个人脱不了干系,她必然会感到害怕。
沈清和于是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不过我们也不必理会她,径自挖了这墓便是。”
“啊?”
可这毕竟是人家未婚夫婿的墓穴,怎能当着人家的面就这么给挖了。
沈姝咂巴咂巴嘴,想说的话还没说出来,楚尧便如获大赦地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铁锹铲了起来。
……行吧,反正一铁锹都下去了,再矫情也没什么意思。
沈姝把话憋进肚子里,没忍住看了一眼应月儿什么反应,后者果然不可置信地向前走了两步,瞧着像是要来阻止他们,但不知什么原因又顿在了原地。
一旁她随身的丫头在应月儿耳畔嘀咕了些什么,她一甩袖,反倒气冲冲地离去了。
沈姝以为她是见事情再无回旋之地,放弃挣扎了,还暗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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