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从娘家回来旅途遥远,舟车劳顿,加上操持婚宴,我染上了风寒。
一宿一宿地咳嗽,肺都要咳出来,白天也是恹恹地打不起精神。
沈从重怕我传染给了白揽月,下令让她不必来请安。
他也以为白揽月安胎为由,每日宿在她的房中。
我乐的清闲。
白揽月原以为这样就能拿捏我,借口安胎让白若溪,哦不,现在是叫沈若溪了,跟厨房索要母亲特意为我寻来的天山雪莲。
不料厨房干脆地拒绝了她,公然地打了她的脸。
听说沈若溪回去的时候摔了一屋子的物品,白揽月也对着沈从重哭的梨花带雨。
后厨总管颠颠地跟我汇报这件事的时候,我笑着赏了他一块金子。
沈府的众人又不是傻子,沈从重虽宠她,但她无根无基,孩子能不去生下另说,他们才不会为了她得罪我。
毕竟沈家所有的用度都是经我手支出的。
傻子才会跟钱过不去。
傍晚沈从重气势汹汹地闯进我的房间时候。
我把一盘子的天上雪莲摊在桌子,咳的上气不接下气,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夫君,月儿妹妹想要雪莲就是了。
为何要咒骂我的母亲,我母亲千辛万苦,花费万金,才为我寻得这些雪莲养病。
我受些委屈不要紧,要是污蔑我的母亲,那我是万万不能忍的!”
“你所说的事,我无有不依。
操持家事,笼络官眷,生育纳妾。
看来是妾身修养不足,不如就请夫君休了我,我好回家侍奉双亲!”
沈从重被我这一顿输出懵住了:“月儿何时咒骂了你的母亲?”
“下人回报的时候,她说:宋夫人真是慈母心肠。
如此宝贝不留着给自己延年益寿,反倒送给女儿治疗一个小小的风寒。
这难道不是咒我母亲早死吗?”
沈从重一时语噎。
我垂泪把雪莲推给他:“要就拿去,只一样,这雪莲虽然珍贵,但活血化瘀,孕妇不可食用。
月儿妹妹届时出事了可别赖在我身上。”
沈从重深深皱起眉头:“此事怪我,没和月儿说明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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