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撑起身动手推动怀中半昏半死的人,岂料刚将身体向右移了半寸,一支尖锐的箭头便刺破木板插着她左臂止住。
“……”
看着那箭头温梧被惊得僵硬在原地连话都不出,紧接着她仿佛意识到什么带着叶涣便趴倒在地上。
仅片刻功夫薄弱的木板上就插上三支箭矢,支支直冲命门。
“来人啊,杀人了!”
许是缓过劲来温梧抱着叶涣将她死死护在身下高声咆哮。
而她却没注意到自身也因害怕颤抖得要命,正当她疑惑外头车夫去哪时,下一刻那人的尸身便顺着门帘倒下。
温热的血液喷洒在她与叶涣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让她不经下意识做呕,岂料嘴边的动作却被叶涣捂住。
“冷静一点,外头的人似乎对我们没有兴趣。”
叶涣被她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却也没说什么,她手头绕过尸体轻撩起车帘端详着外头的情况,却见那群人绕过车厢停在前头。
她虽然对这个夫君没有感情,却也不想成为寡妇难民,可事到如今也没人能救得了前头的两人。
“他们是来杀前头的人,那我们怎么办?”
闻言她没有出声回复只是轻微地摇头示意,如果夫君死去她也是不能回娘家的,大抵是要做一名尼姑到老。
“你会骑马吗?”
见温梧摇头叶涣也只能轻叹口气,她从死去的车夫身上摸出一把短刀推开身上压着的人。
“待会你直接上马,然后紧紧的抱住我什么都不要管。”
另一头的祁商死命护着安楚目光犀利地注视着面前居高临下的人,他看不清这人的面貌,只觉得那副玄铁制成的面具多少有些滑稽。
“他们派你来杀我,如果杀了我能放了她们吗?”
赤炎垂眸不答刀尖却收敛了些,他从来不是滥杀妇女之人,当然就没把除开祁商的人算在此次绞杀的名单中。
“走吧去外头砍,不然会吓到人。”
祁商轻拍怀中人的背以示安慰,他也不知自身这生疏的手法还能否对抗得了这些毛小子,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起身跟随着面前这人走出厢间,冰凉的雨水伴随着狂风肆意拍打在他身上,不出片刻衣服便已浸湿了一半。
跟着那人祁商走到一簇灌木中,看着来人也不过五人心想对家竟这般看不起他。
赤炎跟着傅舟皎久了多少能看出这人有些飘,他想着看看这人的实力如何就故意露出破绽,引导他自认为占据主流。
果不其然祁商毫无防备地夺剑便要刺杀此人,再战其余四人。
赤炎故作自乱阵脚节节败退,目光却时刻留意着那人手头的动作,过了几招之后他也摸清那人的惯用手法。
祁爻驾马飞驰在山路上,大抵是对路段不熟有几次差点手脱离缰绳,她了疯般的朝北上去,希望能赶得上。
一路过来她的心里闷沉沉的仿佛是有事生,看着天边翻滚的乌云她不敢再耽搁,甩动抽鞭拍打在马背上。
安楚蹲在厢房中悄悄地注视着外头的情况,恍惚间她想起随身带着的防身刀,从怀中掏出一把简易木簪。
岂料这时车外驻守的人中见远处迟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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