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公一怔,连抚摸胡须的手都忍不住停了,好半晌才虚点着秦游笑骂道:“你这竖子,好深的算谋,吾岂是图这一二钱财之人?”
秦游这才抬头作懵懂状,仿佛根本没有听懂冯太公在说什么。
见他装样,冯太公也失了与他这个年轻人交流的兴趣,不耐烦地挥挥手道:“那就依你之意,过几天吾自会招聚乡老,言说此事。”
秦游也不纠缠,冲着冯太公一礼后便倒转出门,正在门口弯腰穿鞋时又听冯太公问答:“时下乡里聚资买田买桑,俱要立石僤,刻下名姓,以彰德扬名。
你一人独资,又尚未加冠,刻名恐折福寿。
你且说来,想以何种方式传于后世,遗泽子孙?”
这个问题时秦游没想过的,他站在原地想了半晌,露出一个冯太公看不懂意味的灿烂但带着强烈怀念的笑容:“那就在井沿上刻一个五角星吧。”
冯太公拈须想了想,忽然赞道:“不料小子也有如此见地!
而今五万钱可打五口井,皆刻一五角星,正合太史公五星出东方利中国一说,大大有吉啊。”
俯身穿鞋的秦游嘴角微抽,很想说一句自己其实不是这个意思来着。
但历史就是这么神奇,他也没办法,所以让这个美丽的误会持续下去也不错。
冯太公似乎被这个话题给刺激到了,居然再度问向秦游:“本地风俗,凿井筑屋需束红布告知鬼神。
游,你想在红布上绣什么?”
秦汉之时的宗教还没有形成体系,大流还是三代的巫祝体系,信奉的是万物有灵,草木竹石皆可为神。
所以像凿井筑屋这种改变地貌的事,均是有系红布这一章程。
冯太公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
这种事都是有着例行章程的,无非就是些什么家宅安宁、六畜兴旺、水流不竭的吉祥话,怎么能因为秦游出了一个刻五角星的好点子,就指望好点子源源不断冒出来呢?
没想到秦游这次接话异乎寻常地快:“长者有问,小子不敢辞。
若依小子之意,便在红布上绣麦穗与镰刀吧。”
秦游终究没把锤子给说出来,毕竟在这个年代,锤子还没那么强势。
冯太公稍一思索便连连点头:“凿井是为灌溉所用,的确适合绣上麦穗。
可这镰刀又是什么意思?”
秦游颇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小子只是觉得这镰刀与麦穗不可分割……一时嘴快便说了出来。
如您觉得有不妥之处,去掉便是了。”
冯太公才不信秦游这个精似鬼的小家伙会无的放矢,但秦游实际的原因远跨千年,穿过历史层层的迷雾,哪里是他能想出来的。
所以心态通达的他很快便作罢:“虽然与祭告鬼神没什么关联,却也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凿井之事既是由你一力承担,那旁人便无从置喙。”
秦游连连点头,像是把话听进去了,实则心中在遗憾早知如此,必定要把锤子提出来。
有了这珠璧交辉的两件神器加持,不知道是不是存在万千神灵别说是不怀好意地来捣蛋,不被扫荡一空就是福大命大。
每一件事情都在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这种顺畅感令秦游的心情变得无比愉悦。
而他归家不久后联袂而来的冯氏兄弟,令他洋溢在脸上的笑容再度扩大。
“阿旗,阿恒,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如果你们有话对我说,先前怎么不把我拦下?难为你们还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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