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嗤笑一声。
“凭你也配对峙,刘老板证据确凿官府已经定案容不得你抵赖,带走!”
田芷全身颤抖跑上前去,被围在人流前的衙差推倒在地。
“哪儿来的疯子,滚!”
田芷从地上爬起来,田父田母看到了她,脸色慌张,嘴被堵上前只吐出一个走字,然后就被衙差捆住双手带走了。
田芷倒在地上不敢再追,队伍已经消失在巷口后,人流也散了。
她脑中嗡嗡做响,擦干脸上的泪从地上爬起来,匆忙往家里赶去。
爹娘平白受冤她得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姐姐,家里一起想办法救他们出来。
可谁知回到村里,村民们都站在她家门口,众人看见她后一时有些惊奇,可随即露出即心疼又可怜的表情。
“哎呦芷丫头,你可算回来了,方才来了一队衙差闯进你家,上下翻找后还带走了你家小宝,你姐姐……”
说话的大娘欲言又止,眼神躲闪,田芷下意识感到不好,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我姐姐怎么了?”
大娘叹息了一声,回道:“哎,荷丫头她……她为了不让衙差将小宝抓走,撞在了官兵的刀上,人当场就…就没了。”
田芷只觉得大娘在与她说笑,出门前她姐姐还好好的在地里,怎么回来就告诉她人没了。
她抬起眼望了望站在四周的乡亲,大家眼里无不是悲痛可怜的,但更多的是无奈。
她朝着村民给她让出的一条路,慢慢地往前走。
推开家里院子的木门,迎入眼帘的是院墙边一摊还未干涸的血。
她走上前,地上都是凌乱的脚印。
看得出人很多,她在石墩后还现了一样东西,她猛吸了一口气,蹲下身捡起。
是姐姐头上插的木簪,平时从不会离身的。
她忽然耳内一阵嗡鸣。
如果木簪都掉在地上的话,那么说明村民们所说不是骗她的。
她转身挂着泪问身后的村民。
“那我姐姐……她人去哪儿了。”
大娘下巴有些颤抖,咬着牙道:“被那群衙差…给抬走了。
说是再过几日没有人去领,就让义庄收尸人给带去随意葬了。”
田芷脚下软,一下跌坐在地上。
一连串的噩耗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爹娘被诬陷下了大牢生死未卜,姐姐被逼死,弟弟也被抓走了。
她很想嚎啕大哭一场,可喉咙哽咽不出声音,眼睛干涩红流不出眼泪。
她只是坐着,心里不住地问,怎么会这样?
可村民们不忍看她难过,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安慰。
这一下,田芷的泪才彻底涌出来,像雨丝连绵不断地砸在地上,汇聚成浅滩。
以前她从不爱掉眼泪,可今日却像想将她过去十几年没流的在此刻全补回来。
日影西斜,她不记得自己在地上哭了多久,只是再抬头时,院里站的人早已经散的一干二净。
家里的庭院很乱,她艰难起身后瞧了一眼屋里,随后回头径自往外走去。
衙门现在如果知道她家还有人,定然也不会放过她,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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