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鱼涸辙,进退维谷,在他这里是常事,他必须心无旁骛地集中精力一步步往前走,就算表面看起来熠熠生辉,矜贵无比,可事实上,手上沾染的恶事,心里和身体受到的伤害,早已不计其数。
举步维艰至今,若是她,可能会躲得远远的,怎么还能坐在这里面对面地说话。
上一世他的路都没有走完就死在了她的手里,这一世,决然不能再重蹈覆辙。
他这一路断舍的东西应该很多,于她,从此再不往来,应该不是难事。
“那日我与你说,八王爷之事结束后我们就别再见面了。”
她的语气很轻,不想看他的神情,也不想给他插话的机会,一次性把话说完:“夜修染,我不想做你的绊脚石,你应该理解我在说什么,无论这个婚约何时解除,或者会不会解除,我都不想因为我给你带来麻烦,本身我们晚家就是一个大麻烦,又怎么能去牵连无辜。”
“我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我们本来就不该有任何交涉,所以,今日之后,还是别再见面了,无论处于什么原因,无论遇到任何事,都不要再见。”
“晚家遇难,皇上拿你的终身大事前来相救,本来就对你不公平,你不能勉强自己随便去娶一个人,对我而言也一样,那样太委屈了,我们虽然改变不了命运,但是也不能随便认命。”
她说到这里,夜修染一双手已经渐渐蜷了起来,看着垂眸低语的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胸口也堵得慌。
“再坐一会我就走。”
晚元衣依旧低着头,双手搓着袖边。
她沉默下来,好一会都未再说话。
“说完了?”
夜修染没想到她停在这里,连句再见的话都没打算说。
他动了动挺得笔直的脊骨,现浑身都是酸疼的,心里也跟着酸酸的。
“既然红枣糕那么甜,为何说出的话又咸又苦?”
他皱了皱眉。
“晚元衣,太保一事,那日在庄园里我就告诉过你,我不会插手,也没有能力插手,所以。”
他一双眼睛暗沉下来,嗓音也因胸口堵得慌变得低沉,“你不用有压力,把我们的关系撇的那么干净,况且你也给我添不了什么麻烦。”
他停了片刻,见她依旧垂不语,心中烦闷,已经不知再说点什么好了。
他有点明白晚元衣的顾虑,他也确实做了一些会妨碍他前行的,不理智的事情,就比如从八王府回来,只是看到她眼含泪光,他就能一把火烧了八王府。
牵一而动全身,为了此事,他的义父痛骂了他一整日,就连周聪都问他,一向做事缜密又理智的他为何突然不受控制了,即便当初差一点死在八王爷手里,为了大局,他也都忍着没去动手,可是前日,竟鬼使神差的,像疯了一样。
去放火。
酿下的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他现在不得不跑到隔州躲一段时间,顺便打一仗,平平那些土匪,然后再把原有的计划推翻,重新再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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