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均是一愣。
他走得这么着急,是来见王家女娘的吧。
阿蒲蒻清泠泠的瞅了他一眼,垂下眼皮不再看他,和他擦身而过。
嵇成忧的脚步放缓直到停下来,回头看向那个袅娜的背影,在雪白的天地间凝固成一个越来越小的剪影,就像寒冬的天气,一寸一寸的冷却。
一直冷到他心里。
他抬手抚住胸口。
已经过了节气的日子,他的心仍然很痛。
她已经被他粗暴的推开,推得远远的,可他的心还在痛,前所未有的痛。
还有,她刚才那一眼到底是什么意思?冷冷淡淡,一丝笑意也不再给他。
嵇成忧有些慌。
想起王相公的书信被送到了祖母这里,不得不收起乱七八糟的心绪,进屋给祖母请安。
信在王令月手上。
她爹爹请了嵇成忧帮忙修正地方志,两人常有书信往来。
她过来将军府,就是借着帮爹爹捎信的由头才避过了母亲。
她笑意盈盈的把信递到嵇成忧手中,俏皮的说:“二哥,看在我辛苦给你跑腿的份上,讨份赏不过分吧?”
“下回我叫眠风去取,就不劳烦二娘了。”
嵇成忧答非所问。
眼看他转身就走,王令月忍不住娇声道:“罗姑娘的东西,二哥你一话,我可是眼睛都不眨的给她还回来了。
结果连个谢字也没从人家嘴里讨到一个!
罗娘子从山里来的,不知晓礼数我不怪她。
二哥你也这样,我可是要生气的!”
听到“生气”
两个字,嵇成忧停住脚步。
昨日,他逃跑似的从阿蒲蒻身边逃走,他以为她会跟过来找他脾气。
以前她总是想着办法找着借口的靠近,他只当这次也是如此。
当他还在犹豫,如果她来找他,他到底应该怎么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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