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不知道一个秃头乌龟有什么好喜欢的,但是易伍喜欢他就喜欢,这真没办法。
夜色微凉,吴明景洗完澡,浴室门大敞,潮湿的水汽氤氲在房间里。
他一个人怔怔地坐在床上看剧本,翻来翻去早就烂熟于心了。
眼睛在纸上,心却在她身上飘来飘去。
最后只剩一个心浮气躁。
要不说易伍是金世基金年轻一代里最优秀的研究员呢,不仅资产管理做得好,欲望管理做得也不差呗。
前几天还和小猫一样缠人,对视的时候眼睛恨不得能拉出丝来。
这几天,手脚规规矩矩,和他客客气气,一口一个吴老师地叫着。
不是都谈恋爱了么,谁家好人恋爱之后互相叫老师啊?这难道又是她喜欢的什么情趣p1ay?
当然她也不是一直都那么冷淡。
有时在他的眼神胁迫下,易伍会面露难色地凑过来,摸摸头或者蹭蹭脸,可都是蜻蜓点水点到即止,和对待猫狗无甚区别。
那个对他又抱又摸又亲的易伍,跑到哪里去了?这么反复无常,难道就就已经进入贤者时间了?是女人都这样还是就她这样?他没经验,实在不懂,又无人可问,只能打开电脑自己搜索。
出现类似情况的人看来不少,某乎上的楼盖得好高。
无一例外,网友们指出——
“不要怪老婆冷淡,是真男人就先检查自己,是不是你不太行?身体不行的强健体魄,技术不行的精进技术,心理不行的去看医生。”
读到这里,吴明景阖眼倒抽了口气,气得差点把网页叉掉。
不行?哪里就不行了?试都没试就觉得不行了?凭什么啊?
可气归气,他还是把网友们提到的工具书一一下载了下来,反复研读查看,确保理论知识充分到位。
只待东风。
终于到了这晚,在吴明景几十遍“不要熬夜了对身体不好”
的反复催促下,易伍乖乖合上了电脑,爬上自己的床关灯躺好,连睡相都齐整了。
吴明景伸了个懒腰,清了清嗓子:“朱青辰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提起这个人,吴明景就觉得浑身长了刺般难受。
“拍完戏一定告诉你。
先把戏拍完,我保证!”
易伍拍着胸脯回答。
吴明景沉默了好一会儿,忐忑不安地开口:“那天,你喝醉了,好像又叫了那个人的名字,季宁?”
“季宁?嗨,你说的是我经常喝的茶吧?那个叫大吉岭。”
说完易伍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扒拉出一个茶盒,在黑暗中对着他晃晃,“你用的香水就是这种吧,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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