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景的声音低沉,一字一顿:“我说了,刚才是最后一次警告。
我永远,尊重你的决定。
你选择留下,那我,便不会,再放你走。”
像庄严的法官终于宣读完审判词,他放弃了自我约束。
理智如同万年凝结的冰山,被抛掷上天,在接近太阳的瞬间,汽化。
吻疯狂地落下,强势霸道,不容置疑。
舌尖撬开她的齿关,直勾她的小舌,两条舌头抵死裹缠。
耳边是黏着湿哒的水声,呼吸的节奏乱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顺着她光洁的脖颈上抚,寻到她的手指,然后与她紧紧交扣在一起。
哺乳动物用嘴唇传递情感。
易伍甚至产生了错觉,仿佛耳鬓厮磨全是情之所至,他们真的是热恋中的一对璧人,而不是,面对危机一起协作的队友。
否则为何,他迟迟不做主要动作,反而流连在唇畔,如此温柔痴缠。
这个吻太久太深,她浑浑噩噩,神志不清,又没法开口说话,只剩一声比一声更软的娇哼。
恍惚中,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手臂已经主动攀上了吴明景的脖子,指甲在他坚实的后背留下浅浅的抓痕
良久,两人都无法呼吸,头晕目眩,吴明景才不舍地停下,整个身子悬在她上方,半眯着眼睛,声音很轻:“你看,这才是,真正的接吻。”
易伍的脸上浮上两团娇俏的红晕,只抬起食指轻轻点在他的唇上。
仿佛受到鼓舞,吴明景温柔地吻上了她的耳根,像向往了千百遍那样,舌尖包裹住她柔软小巧的耳珠,在口中反复碾着,细细咂摸。
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她敏感的脖颈,像在品鉴珍贵的玉器。
易伍的耳畔,传来他小心翼翼的询问:“有没有难受,不喜欢,嗯?”
她的心里有太多隐忧。
吴明景的手,始终规规矩矩地,在她脖子以上的地方游走。
可若一直这样,真正的问题该如何解决?她是来拆弹的,不是来调情的。
“我没有难受。
但是你不要紧吗?你不想要吗?”
他想要。
梦里无数次和她缠绵,他又怎么会不想?
只要她允许,他的唇,可以落在任何她喜欢的地方,用她觉得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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