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师以后叫我小五就好。”
她努力挤出一个柔和无害的笑容。
“哦,不是大小姐,上来就扔了我的烟?这里可不止我一个人在抽,你怎么不去把他们的都掐了?”
吴明景的眼底全是戏谑,目光扫到易五脚上,眉毛微挑,“另外,我一场演出的劳务费,不见得能买你一双鞋啊。”
“吴老师,你感冒了吧?刚刚那歌,你鼻音比平时重,最后几个音飘了,嗓子紧不适合抽烟。”
易五把他手里的烟盒抽走,紧握在掌心:“其他人又不是我老板,我干嘛要关心他们呀?你的嗓子好,这是老天爷给的资本,我们还要靠它吃饭。
所以爱惜它点,拜托了,好吗?”
吴明景闻言徐徐起身,从高处俯瞰那张美艳绝伦的脸,揶揄道:“可是易老师,我目前的状况你也看到了,在城乡结合部跑拼盘,主攻婚丧嫁娶。
你跟着我能有什么前途吗?不在五星酒店听人弹钢琴,却喜欢跑穷乡僻壤听人吹唢呐,什么爱好啊敢问?”
易五不急不恼:“吴老师,合美应该已经给你介绍过了吧?我目前的处境,也并没有比你好到哪里去。
你听过一诗没?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
“你拿自己和鸡比?”
吴明景错愕,语气愠怒。
易五心想:“我说你是狗啊,咱们王八配绿豆,谁他妈也别嫌弃谁”
,表面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知道吴老师和之前的经纪感情好,突然换我这么个新人,一下难以接受。
可这不正说明了你有情有义?跟着你,我不一定会吃亏呀。”
“呵呵,那我吃亏了怎么算?”
他们俩的争论还没有个结果,外面已经有工作人员喊放饭了。
“易老师,赶了一天路,留下来一起吃点儿?啧——不过乡下地方,你不一定吃得惯啊。”
吴明景依然阴阳怪气。
“不至于,我什么都能吃。
洗个手先。”
“等下。”
吴明景冷着脸,在随身的包里翻了翻,而后漫不经心地扔给她一盒东西,“拿上吧,大小姐。”
卫生间里污秽不堪,是当今少有的旱厕。
三四米的深坑上,两片年久失修的木板摇摇欲坠。
坑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她没敢细看。
地面上,蜈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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