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正月十五元宵节在四方馆值守的奖励,十六这日,刘一手得了假。
原本她想去西市逛逛寻几样别致礼物。
眼下总算在长安站住了脚,虽然距离心中所期还很遥远,但也是可以给母亲和姐姐们报平安了,将带有长安特色的礼物随家书一并寄回,可慰思亲之情。
不料却在一出门的街角就遇到了韦家那位车把式大哥,又从他那儿得了口信,当下,刘一手便改变计划,坐上韦家的专车,赶去了悲田院。
到了门口,才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疏忽了,居然没有给院长和管事嬷嬷带份年礼,毕竟当初承蒙人家照顾多时,又值新正,空手而来,实在失礼。
只是还未等她多想,便被管事婆婆一把拉住带到了后院。
于此又是一个意外,在她当初暂住养病的陋室里,见到了韦姐姐。
今日,韦姐姐一身简素,髻上钗饰一应全无,像是个寻常人家的妇人,布衣素颜且未施粉黛,周边更是无人服侍,连一向形影不离的春熙都没在跟前。
刘一手立时便觉得不同寻常,韦姐姐定是有极要紧的话要同自己讲,为避人耳目才邀在此处。
“韦姐姐。”
她一如过去那般,并没有以王妃相称,她心下乱跳,莫不是自己先前出的主意导致适得其反,令韦姐姐惹怒了寿王,被逐出府了?
“来。”
韦姐姐朝她招招手。
桌上,是一局棋。
只有三十来手,明显只是局部,却玄妙尽露。
刘一手静静地坐在桌前,目光在棋盘上缓缓游走,稍许,面色一变,露出几分惊讶,却又不敢轻易确认自己的判断,惟恐自己会错了意,又仔仔细细重新审视了一遍。
每一个棋子的位置,每一次移动的轨迹,又在脑海中反复推演。
“围魏救赵?”
刘一手低声自语,面上疑色更浓,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思索着这局棋的来龙去脉,试图解开其中的谜团。
这棋是谁留下的?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意图?今日韦姐姐突然约自己来到此处,以此棋所示,又是为何?
韦妃恐自己说的太慢,又不清楚,便将事先写好的信笺拿给刘一手看。
刘一手一目十行,面色白。
还在怔愣间,韦妃已将那张纸取回,以火烛点燃,烧成了灰。
“要我去玉真观,与太真娘子,复盘这棋?”
刘一手呢喃着。
事情来龙去脉她已经知道。
这桩天家丑闻,在坊间,她早已听过无数版本,但是,这最新的戏码,还是炸裂。
“韦姐姐的意思,我能参透,为了府中两个无辜的孩子,太真娘子定是会有所取舍。
只是……”
刘一手十分不解:“为什么是我?韦姐姐为何断定我可以帮你们传信,从使我愿意走这一趟,那位太真娘子会信我吗?而我,又如何要参与此事?”
劝人扼杀圣上龙胎,这可是掉脑袋的重罪,不光掉她一个人的脑袋,怕是全家人都不能幸免。
“事关重大,无人可信。”
韦姐姐说的极为坦白。
心下黯然,刘一手摇头,“不是无人可信,韦姐姐是想保护寿王,也想保护韦府。
只有我,是个外地来的,与各方势力查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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