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了。”
客人命车把式将驴车在一处大宅前停下,从恢复一些意识后,刘一手便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脚程,这里应当是在长安城的西南角。
先前在明州时,在长孙今也那儿见过一幅长安城简略的地图,记得上面大致的位置。
初时,她以为这位客人是要走西南的安化门出城,可是分明又由东往西穿了两条长街,刘一手知道,长安的街道如同棋盘般规整,外郭城从南至北平行布局十四条长街,而从东至西则是十一条,南北东西布局的长街将东城与西城分割为一百零九坊,如果猜的没错,这里应当是座落于永阳与和平两坊的大庄严寺附近。
心中怦然一动,暗将自己的八字与今日的时辰和此时方位大致一算,或许还有生机。
“咱们不是要出城吗?”
车把式不解。
客人像是西北口音:“那掌柜的嘴上虽说只将这人送出城便好,以后自生自灭看她造化,可我看他那意思分明还是有些怜悯,上苍有好生之德,咱们这些走南闯北做生意的,遇到这样的事,又岂能真的见死不救,前边是佛寺,又是悲田院,将她放在这里,若有造化,或许还有生机。”
果然猜的没错,是佛寺,刘一手有些激动,只是喉头肿胀的厉害,呜呜地并不能出声音,就觉得有两人正将自己从车上抬下来,走出几处远后,刚要放下,却又听得脚步声、车轮声渐近,好像远远地,来了好几辆车马和好些人。
顷刻间,便有人高声训斥:“去去去,快去的远些,今日有贵客前来布施,门口务必要整洁清净,不是什么东西都能乱丢、乱放在此处的。”
“师傅莫怪,这是我们在路上救助的孤女,身染重疾,又没得亲眷照应,还请悲田院收留安置。”
那客人说的十分婉转。
既没透露刘一手底细,又没透露酒馆客舍的消息,算是有保全之意。
当下,自己这一卷席子便被放在地上,随即打开。
重见天日,眼睛很是不适应,刘一手又闭又张暗暗鼓捣片刻,想要适应一下光线,却听得围观几人惊呼了起来。
“我的天,这不是麻风病吗?”
打头上前查看的一个中年壮汉当下便惊呼了起来。
“这脸肿的像猪头,又红又肿,还起了那么多疹子,这不是麻风,倒像是虾蟆瘟!”
一个年长婆子倒像是多少懂些医术的。
只是她话音才落,刚刚围拢的众人立即退的远远的,像是躲避瘟疫病人一般,甚至有人当下便扯下汗巾掩住口鼻。
“快快快,快抬走,这悲田院里住着七八百老幼病残,不远处的大庄严寺还住着译经文的高僧,可不敢给人传上这厉害的瘟疾,你们快些把她拉走吧。”
仍是那位婆子,再开口已失了先前的镇定,倒是慌张中带着一丝惊惧。
客人和车把式面面相视,倒没有他们这般无措,那车把式也是个直性子,大咧咧地喊着:“什么蛤蟆瘟,听都没听过,这个姑娘头儿夜里还能劈柴担水喂马做饭呢,只不过白天跟人干了场架,当场气厥过去了,想是被气顶了,或是被口老痰堵了,这才作起来,照我说,灌点白米汤,就能好。
你们悲田院,本就是收留孤苦的,咋还挑剔推脱起来。”
这悲田院的几人,连婆子带汉子本就惊惧退缩,听了这话更不了得,那中年汉子立时火了,叫嚷开来:“你听听,不光是生了病的,还是个爱闹事、爱和人干架的硬茬子,这等波皮,我们这儿更不能收,赶紧将她抬走,不然,我们就报官了。”
一听报官,恐将事情闹大,牵扯更多,那客人见状不好,给车把式使了个眼色,当下,两人便齐齐跳上车,扬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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