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妨告诉你们,日后来我明淳书院读书的学子,是要交束脩的。”
“好好好,如此这般走就走!”
为的一个高壮男子,恼怒道:“果真就是看不起我等没钱,真是满身铜臭之人!”
“铜,臭吗?”
庄念竹则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铜钱,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抬头满是不解地道:“不臭啊。”
一旁传来声轻笑,庄念竹转过头,容晁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现在就在她身后站着。
看着她白净的脸上满是懵然,容晁怔了下,嘴角笑意被渐渐抿去。
同时缓缓地将视线转移,待看到前方一脸凶相的几人,神情瞬间变得凛冽:“还不滚?”
瞧了瞧容晁手中的剑,几人灰溜溜地跑了。
看着那跑远几人的背影,庄念竹抛着铜钱:“邓师兄,容师弟,以后咱们书院不再收不交束脩的学子了。”
只有付出多些,放弃和离开的时候才会有不舍,过于轻易,权衡时被抛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虽说是有诚心想读书,却交不起学费的人,可书院也要生存,只进不出不是长久之道。
刚刚庄念竹的话,邓炜以为只是用来挡那几人的说辞,没想到是真的。
他觉得庄念竹说得有理,书院如今的窘迫他不是不知道。
以前书院的花销都是山长自己贴补,现今又都是靠容师弟贴补。
邓炜一脸犹豫:“可老师之前说,只有想求学之人皆可来明淳书院……”
“书院是书院,不是救济的粥棚。
他们想在书院读书,交束脩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从始至终容晁从来都不同意也不认可,不收束脩的事。
要想有所得,就要有所出。
庄念竹默契地和他对视一眼,接话:“邓师兄你想啊,要是你在书院交了一年的束脩,你读了半年会不来吗?”
“不会,”
邓炜咳了一声:“若是不来,好像有点吃亏……”
“看,这不就得了,吃亏的事谁也不会做,若是书院的学子都交了钱,走的时候是不是得犹豫下?”
庄念竹两手一摊:“而且,这求学之心什么是求学之心,这太过笼统了。
只张着嘴说自己有颗求学之心,来了学院整日混吃混喝,那咱们是不是就亏大了?”
“好像确实如此。”
这么一说,邓炜回想起之前书院里,确实有一些人到上课就无精打采,可一到吃饭却一个比一个精神的人,且不在少数。
这下他再也没有想拒绝的心了,收束脩就收吧,毕竟书院也不能一直靠容师弟来一直贴补。
这事儿说定,庄念竹回去继续捣鼓她的摇椅。
好几天了,还在砍竹子这步。
没办法,她这个身体太弱了,砍几下就得休息一会儿。
一开始,容晁双手抱胸懒洋洋地靠在竹子上看着她忙活,最后实在看不下去:“庄念竹,你在给竹子挠痒吗?”
庄念竹呵呵两声,不接话。
容晁眉眼压低啧了一声,上前想去接她手里的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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