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足够两人挤一挤。
公仪林轻轻躺到陶修身边,与以往几次的“同床共枕”
不同,这次他带着侵略的意图。
陶修呼吸均匀,胸膛轻轻起伏。
公仪林屏住呼吸摸到他的左手与其十指相扣,夜越静,身上的燥热越重,胸膛正爆山洪。
他撑起手臂一个翻身压在陶修身上,以半跪的姿势捧住陶修的脸,气息紊乱地凝视片刻,终于吻了上去。
公仪林亲吻他的眉他的眼,一路小心细腻的亲着,像在亲吻珍品,直到舌头轻轻抵开陶修的唇齿。
舌头上湿濡的感觉令公仪林血脉偾张,他激动亢奋,体内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
陶修的手从突然他的后颈蛇游似的爬上,口中湿软的舌头有了回应,公仪林瞬间脊背麻,身体打了冷颤。
陶修嘴里潮湿的热息令他目眩神迷,这一刻,他失去理智,顾不得仁义道德、做不了谦谦君子,去他妈的坐怀不乱,今夜就要做偷香窃玉的登徒浪子。
他坐在陶修的胯部,气喘吁吁解他衣服上的衿带,因紧张竟扯成死结,等不了,一把拽断衿带,扒开这件碍眼的小衣,修长的脖颈和光滑的胸膛一览无遗。
没了这层单衣遮挡,陶修打个寒噤,微睁开眼睛,模糊不清说了句:“槐序,你为何坐我身上了,你不冷吗?”
就是这句心思单纯的问题陡然令公仪林清醒,他僵硬地停下还要往下的手,现自己就是个乘虚而入的畜生,就是他一直厌恶唾弃的那帮纨绔。
闭上双目在寂静的黑暗中冥想许久,就像在佛堂凝视那尊佛像一样虔诚,他还是把陶修衣上仅存的一根衿带轻轻系上。
纱帐外最后一支烛火也熄灭了,屋里一片漆黑,公仪林重重倒在陶修身边,煎熬、忍耐、痛苦、迷惘,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浑身疲惫,在一声低沉的叹息中守住了最后底线,但他又像要得到另外的补偿,突然扯过陶修的手臂紧紧抱在怀中,指腹轻柔地摩挲他腕上的银镯。
希望此夜漫漫,天永远不会亮。
极短暂的一夜公仪林却数次惊醒,每次醒来见窗外一片漆黑又安心躺下。
他梦见陶修牵着一匹黑马独身走在望不到尽头的路上,雾气弥漫,树影幢幢,任他如何叫喊陶修都不肯回头。
忽然觉得脸痛,睁开眼睛见陶修已起身穿好衣裳站在床边,举手又要拍他的脸,叫醒人的法子还真不客气。
公仪林猛地坐起来看向窗外,天已佛晓,此夜已尽,他颓丧地抱着脑袋,把脸埋在被衾里。
陶修把右臂伸到他眼前,笑着责备道:“你说脱臼的膀子会重复掉,现在我信了,你知不知道你睡觉还要抓东西,像个小孩,挺有意思的?”
“你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
陶修想到被摔碎的酒杯和覆在手面上的暖和的手,立即回答:“不记得了。”
“康乐,我走之前想再见你一面?”
陶修用壶中冷掉的水漱口洗脸,嘴里鼓着一口水不肯说话,把手和头摆的像根拨浪鼓,“嗬嗬”
吐掉水后极为严肃回道:“别到营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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