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忽视了,酒也是能让人上瘾的,或许危害没有毒那么极端,但也是一直难以解决的社会问题,近代两个大国都曾经颁布禁酒令,可泛滥的‘需求’已经无法禁止了。
即使现在她将之命名为消毒水并反复强调不能喝,但她心知肚明这个警告是会失效的。
只要传播出去,早晚会有人尝试喝它,可能会催生许多酗酒者,且不说衍生的社会问题,光极高的度数就能导致许多人死于酒精中毒!
要知道在现代世界,每年会有上百万人因饮酒而死亡!
比之车祸也不遑多让!
所以即便酒精对于展医疗有极大作用,柳如思也不敢真正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毕竟谁能预料得到,未来是因它得救的人多,还是因它死亡的人多?
“那现在有多少人知道?”
褚时钰不奇怪她不肯外传,毕竟大夏多得是父传子、母传女的家传技艺。
“只有我和秦烈。”
柳如思对褚时钰的品性有了基本的了解,知道他应该不会外传。
褚时钰顿时心花怒放!
秦烈已经死了,也就是说这将是独属于他们两的秘密!
因着这份突然的惊喜,褚时钰主动放弃了让其他人进来的念头,只是在两人的分工上纠结着,所有的事他都想包办…但柳如思强调必须有个人管火控温。
“如果我没进来,你一个人打算怎么处理?”
褚时钰突然现了盲点。
柳如思一滞,如果是她自己,她会把切蜂蜡的事放到背后做…两件事不是必须同时进行的…
“总之,现在我想把蜂蜡切了,你去管火!”
柳如思硬声硬气。
褚时钰挑眉问:“为什么不是你暂时管火,我来切?”
用热刀切开蜂蜡的那种丝滑的感觉很爽的!
这简直是剥夺她的快乐!
柳如思不禁有些无语道:“这种小事就别那么多问题了好吗!”
由于心情大好,褚时钰决定暂且退让一次,一边坐回灶前,一边认真嘱咐:“小心不要烫到,用刀小心些别伤到手…”
“你以前在东山村吃到的饭菜,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柳如思语气淡淡,已经无力表达无语了。
褚时钰能看出她的不耐烦,也知道她是做惯了这些事的,可她双手上或深或浅的伤痕,说明她曾在这些日常琐事中受过痛…
他不知道那些疤痕能不能消去,只能尽可能让那双手不再添新疤。
柳如思不断利用锅里的水热刀,丝滑的将蜂蜡切成小块,找了个小汤锅把蜡块放进去盖上盖,接着放到灶另一头的大锅里,利用蒸馏酒精的余热将蜡融化。
接着她就开始专心守着蒸馏的大锅,每当水浴的水有冒泡的迹象时,她就添一瓢冷水恒温。
过了一会儿,竹管不再滴出液体,第一瓶酒就蒸馏完了,但这项工作才刚开始呢…
柳如思让褚时钰把火压到最小,他先歇一歇,她便要拆锅上的大瓷瓶,准备换上新一瓶的原酒。
但她还没摸上去呢,褚时钰就立马把她拦住了,语带怒斥之意:“现在肯定还是烫的,你是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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