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用树枝刮下鞋底厚泥,鞋底的花纹早被磨平了一层,按摩因忽然高强度步行而劳累不堪的腿,膝盖都打不直了,可路还要走。
吃饱喝足后再次出,她感觉已经走完三十的一半了,乌有深吸气,加快脚步,预备今天抵达老家。
天上的太阳烈的出奇,火辣辣的烤在乌有身上,乌有被迫脱了外套,套在头上,低头行走。
马路上能碰到的人就多了,可她莫名的不想走进草丛,或许是因为里面有蜘蛛和蚂蚁,又或者是因为里面实在难以行进。
路上她有遇到骑着自行车,车上几个行囊的骑行客,骑行客停在她旁边,一顿自我介绍,乌有才知道他要往河海去,河海是尚国之东方,与日立有国道相连,而如今,骑行客在乡道延伸出的马路上。
骑行客问她,“你徒步?”
乌有摇摇头。
骑行客慢慢推着车,“到哪?”
“那,”
乌有指向不远处,“我家。”
乌有与骑行客之间只有单车锁链滑动的声音,一辆单车横在两人之间,从一个人的沉默变成两个人的无言。
“你是本地人?”
乌有显得有些麻木的点头,低头看了看自个儿的腿,骑行客又想说些什么,乌有拉着自行车后座,“你还有力气吗?”
骑行客点头,乌有则跳到座椅,“你把我带到那——我回答你的问题。”
见骑行客犹豫不决,乌有加码,“你迷路了吧,日立的乡下可不比市里,这里少民多,你要是不小心迷路……或者误入了什么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
骑行客下定决心,终于点头应允,乌有坐在自行车上,给骑行客指路,“走吧。”
“你先下来,”
骑行客把行囊卸下,“帮忙背一些,不然不好走。”
“行。”
乌有总算能休息了,在后座跟骑行客指路,一会儿左一会儿右,成功把人引到庙阳镇,下车后给对方指路,“往这条方向走,看到一条河后,沿着河直走,看到一座临水古建筑后,往右一直走,走两公里会看到一家很大的市,它旁边有一条水泥砌成的马路,顺着马路一直走,你就能看指示牌了,跟着指示牌一直走就能回到公路上了。”
“对了,友情提醒一下,最近是我们这的塞斯节,类似你们的愚人节,不过比愚人节玩得狠,碰上人记得离远点,别傻不愣登的凑上去。”
“再见,祝你一路顺风。”
乌有目送骑行客离去,直到看不见骑行客背影才转身离开。
其实从那条路上走,只有一条路可行,她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让人感觉载她来的值,如果不是太累,她不会冒险。
她也清楚,骑行客顾忌她是当地人,又是少民,又迷路,怕犯忌讳,不然估计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尽管她随意指的家估计早就被戳穿了,但相信赛斯节会让她的谎言持续的久点,会让骑行客认为她说的话只是愚人节的恶作剧,会让骑行客认为她是地道的心善的少民。
虽然压根没有赛斯节这样东西。
可现在这时节,谁能说人是好东西呢?
接下去的路好走的多,都是小马路,沿着一直走就到了,乌有保险起见,还是绕了点远路。
进到村里,才现隐约听见的马叫不是假的,一匹小马驹正仰头吃树叶,那是一匹棕色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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